第10章烈性
生意谈完，被季如绮拒绝过的老总，含笑把这事儿说了出来。
“这事儿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北爷海涵，我那天喝了些酒，也是真不知道是您的人。”
邵柯若眸色极淡，骨节分明的手指徐徐转动着指上的扳指，“一个小玩意儿罢了。”
本就存了试探心思的老总听他这样说，松了一口气，又说了几句客套话，这才离开。
一旁听完了全程的程峰促狭打趣：“说起来，我最近在玩的小东西也拐弯抹角的打听你的事情，你现在可是花名在外，有没有想法把人给收了？”
程峰玩女人，只要求随叫随到，但他觉得邵柯若这种，该是不太喜欢旁人碰他还没玩够的东西。
程峰不介意随手帮邵柯若把人弄到身边来，做个顺水人情。
至于一直跟在邵柯若身边的李雅若……
男人身边有几个女人再正常不过，懂点事儿的女人都不会乱闹。
他们这种男人，一次床上只有一个女人，已经算是洁身自好。
邵柯若淡声：“不必。”
程峰挑眉，这么快就玩够了？
是夜，四方城上空被漆黑笼罩，热夜之下的城市依旧喧哗热闹。
季如绮在服务客人的时候不小心将酒水洒到了身旁头牌小姐的裙子上。
头牌小姐当时没说什么，却在走出套房后，居高临下的甩了她一巴掌，“别以为跟那位睡了几次，你就能爬到我头上，没长眼睛！”
季如绮知道头牌一向霸道，如今要长时间忍着恶心服务个岁数比她爷爷还大的男人，心理早就被折磨的病态。
季如绮原本出了套房要跟她道歉的话语，因为这一巴掌全部化作了愤怒。
季如绮这工作本就做不长了，伏低做小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她毫不犹豫的同样一巴掌甩了过去。
周蕙显然没想到她敢还手，脸色铁青的指着她，伸出长指甲就要抓花季如绮那张碍眼的脸。
季如绮少年时并不是个乖巧文雅的性子，相反极其的叛逆乖张，散打拳击都半吊子的学过，对付男人或许不占体能上的优势，但对付一个每日只懂得经营身体每寸皮肤的周蕙，轻而易举。
她拽着周蕙的头发，把人打的痛苦哀嚎，发出声声诅咒恶骂。
“你们在干什么？！”
经理疾言厉色的声音传来，身旁跟着看戏的程峰。
工作时间在客人面前打架，经理脸色都是铁青的。
却碍于还要殷勤伺候程峰，只能板着脸让两人滚回去：“等我忙完再收拾你们！”
季如绮眼眸低垂，又恢复那副做小伏低的模样退了下去。
程峰饶有兴致的望着她离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