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绮抿唇。
邵柯若冷笑，吊着她的胃口，让她难受却得不到解脱。
夜色凝重里，季如绮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发狠咬了他。
邵柯若阴戾捏着她的脸，“要我给你掰掉？”
季如绮抽了抽鼻子，“盛宴有很多效果不错的药，北爷如果有需要，我可以给你介绍两种适合的。”
“呵。”邵柯若发出一声冷笑。
“不知死活的东西。”
大掌掐着她纤细腰肢，任她哭喊求饶，也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空荡别墅传来男人恶劣的逼问：“准备给我介绍什么药，嗯？”
“舌头被猫儿叼走了？”
“……”
遮光窗帘密闭，不知昼夜。
邵柯若捡起地上的衬衫，丢给季如绮一沓钱。
沙发上连抬眼都没有力气抬一下的季如绮，在此刻还是伸手感受了一下金钱的张数。
她顿了顿，眉头皱起。
有点少。
还没有那个流连花丛的程少给钱大方。
邵柯若声色淡然道：“想拿高价，就好好提升自己的业务水平。”
刚结束，就嫌弃她水平不到位。
季如绮近些年是脾气好了很多，却还是被气笑了，“北爷是觉得我哪方面需要提升？声音？表情？还是技术？”
她一副追踪用户使用感受，放浪又不知检点的模样，贴合邵柯若昔年对她的一惯印象。
他冷冷丢下一句“骚货”后，甩手离去。
季如绮握紧了手里的钱，却又转瞬重新将笑意挂在脸上，“北爷下次如果有需要的话，还可以找我，不过……如果还是这么便宜的嫖资，我就不接了。”
邵柯若长腿陡然顿住，握紧的手掌，衬衫挽起露出的精壮小臂上青筋暴起。
嫖资？
他蓦然回头，大掌掐住她的脖颈，将她抵在沙发靠背上，长腿狠狠压住她试图逃走的双腿。
昏暗环境里，季如绮能明显感觉到他此刻的怒意。
她的确是故意激怒他。
“哥哥，你在生气吗？”她柔若无骨的手指抚摸上他冷毅的侧脸。
邵柯若掀开她的手，攥着她脖颈的手掌用力，像是随时都会捏断她的脖子，“记住，我没兴趣跟一个出来卖的，玩乱·伦的戏码。”
他的厌恶显而易见。
季如绮愣了愣，她记得邵柯若很喜欢她这样叫他，不带名的“哥哥”。
每次她这样喊，他古板的面上不显，却都会耳根泛红，会竖起耳朵仔细听。
季如绮喃喃：“……你……不是他……”
邵柯若下颌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