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觉得毛利小五郎有些烦了,就回房间继续写报告去了。
毛利小五郎垂着头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充满了颓废的气息。
“大义灭亲,怎么可能,你是我的女儿,是小兰啊…”
……
林卿坐在沙发上正在吃水果,洗碗出来的琴酒突然和他说自已饿了。
林卿一脸一言难尽地看着他,看了一眼厨房,然后把手里的果盘递给了他。
琴酒有点疑惑地看着他,然后叉着水果一人一口吃完了。
林卿洗完澡就靠在猫猫玩偶身上玩手机,等琴酒出来直接躺在琴酒怀里让他给自已吹头发。
林卿趴在琴酒怀里,玩着琴酒的头发,琴酒低头亲了一下林卿的头,突然想起了什么。
林卿听到声音想要起身,头上被琴酒戴上了什么东西,晃一晃头还有声音。
林卿突然想起了之前买的那一对耳朵,抬起头看着琴酒,想从床头柜里拿出给琴酒的那个,被琴酒拉了回去。
相比往日顺滑的毛线,猫猫好像发现了新的玩具,穿着毛线挂在了自已的身上。
猫猫的每一次翻身,每一个动作,铃铛都会响起来。
有时候猫猫的爪子还会去扒拉身上的铃铛,听着它因为自已的拨动发出悦耳的声音。
猫猫舒展地趴在床上,想起身又趴了回去,在床上耸起身子好像要进攻,被突然的惊吓吓到发抖,铃铛也一起响了起来。
猫猫翻过身露出了自已柔软的肚皮,爪子在前方抓着什么,从顺滑的毛线里穿过。
猫猫体力不支躺在了床上,发出软乎乎的喵声,伴随着呜咽,爪子开始不安分地乱动。
为了不伤害到人,猫猫收起来锋利的尖爪,用软软的肉点有气无力地拍打着。
呜咽声不绝于耳,猫猫软软的肉垫捂在了脸上,好像已经哭了,但是铃铛的声音更大了。
猫猫对新玩具已经失去了兴趣,想要拨开铃铛,反而让它更响了,屋子里都是丁零当啷和呜咽的声音。
失去力气的猫猫缩在一起,保护着自已软软的肚子,却被大手摸到肆意妄为,软软的肉垫没有一点伤害,反而像轻柔的抚摸。
猫猫一晚上就没有好好休息,铃铛的声音总是不断响起,还有精力充沛的敌人总是趁它睡着偷袭它。
温暖的阳光照在床上,林卿的脸埋在被子里,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猫猫耳朵的头饰被琴酒收起来,听到琴酒动作间响起的铃铛声,林卿不适地缩了缩身体。
林卿精神萎靡地被琴酒叫醒,有气无力地靠在琴酒身上,享受了来自琴酒的喂饭服务。
琴酒的手摸上了林卿的腰,林卿都不想理会他,任由他给自已按摩然后吃豆腐。
“蛋糕…”
琴酒把床上的小桌子安好,看着林卿吃了一块又一块的蛋糕,然后恢复了一些精神。
琴酒眼睛有点发亮,看着蛋糕的眼神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
“阿阵…我好累,好难受!”
林卿精神还不是很足,吃完就又窝在了被子里,琴酒想了想还是给伏特加放了半天假。
林卿趴在琴酒怀里,暖烘烘地闭上眼睛就想睡,感觉到琴酒的手,林卿拍了一下就没有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