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战,必战。
就在傅筠的手下要靠近山洞的一瞬间,外面,忽然一嗓子叫。
那人脚步停下,顺着声音望过去。
“小姐,小姐你醒醒啊,小姐!”
声音从左侧传来,听起来距离不算太近。
傅筠登时吩咐,“快!”
他带来的五个手下,立刻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
傅筠在后面阴沉着声音吩咐,“抓了徐西宁,先给我把她的衣服扒了!臭婊子,敢算计我!”
还敢和他讨债?
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春喜原本盯着徐西宁昏厥过去的身体哭,听到这话,眼底裹着浓烈的恨,霍的转头看向外面。
外面。
傅筠已经带着人离开这里。
他们前脚走,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山洞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布谷布谷布谷,布谷布谷,布谷~~布谷。
傅珩紧绷的脸上,神色松弛了下来,整个人靠结实了后面的墙。
山洞口的伪装被人从外面一把拉开,他的亲随上前,瞧着山洞里惨烈的样子,声音哽咽,“卑职来迟了。”
傅珩的亲随收到傅珩传出的消息就带人赶来,避开了山上的黑衣人,躲开了上山援救的人,按照傅珩一路留的信号,摸到这里来。
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傅珩虚弱的摆摆手,只让来人将他们这些弱病残先弄走再说。
“卑职上山的时候,瞧见吉庆堂的两个小伙计也上山找人,唯恐出现什么乱子,卑职把人敲晕了。”
无人处的山脚下,傅珩的亲随一把掀开车帘,露出里面两个晕倒的小伙计。
傅珩瞧着徐西宁那张布满血污,双目紧闭的脸,想起她在山洞口哭的哀绝悲怆的样子,咳嗽了几声,叹出一口气,朝春喜说:“等你家小姐醒了,告诉她,救她下山的人是吉庆堂的伙计,给山上人下毒的,是傅筠,就说吉庆堂的小伙计救人的时候在山上遇见傅筠,见傅筠亲自在后山半山腰的水里投毒。”
春喜不知道是听到没听到。
只呆呆愣愣抱着徐西宁一言不。
傅珩力竭,几乎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整个人靠在财身上,顿了顿,却又忍不住补充一句,“她……”
可话开个头,又不知该如何说完,停顿了好一下,最终不了了之。
傅珩被财扶着上了车。
留下一辆马车给徐西宁用。
等他们一走,春喜低头看被她抱在怀里的徐西宁,无声的嚎哭几乎崩溃决堤。
“小姐!”
嘴里喊着小姐,可这哪是她的小姐!
这不是她的小姐!
她的小姐不会武功!
更不会那么眼睛不眨的杀人!
她的小姐只会被人欺负,只会讨好别人。
但再不好,那也是她的小姐。
这人是谁!
她的小姐去哪了!
春喜满是污血的手,颤抖着,掐到徐西宁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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