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又道:“臣研究过他们的尸体,现有几人脚上大拇指和二拇指之间,有明显的茧子,可见是穿惯了木屐,现如今还爱穿木屐的,唯有琉倭国,他们可能是琉倭军中之人,想要来试探我们上谷大营的兵力,也可能是其他国之人伪作成琉倭国。”
皇上阴沉着脸,“这些年,琉倭国越喜欢上蹿下跳,横竖收拾他们一场,才能消停几年。”
一摆手,皇上不再提这件事,毕竟如何收拾琉倭国,也不是该和傅筠与禁军统领商议的。
“这件事,你们办的很好。”
从御书房出来。
傅筠浑浑噩噩一头雾水。
禁军统领和傅筠素日并不多熟悉,尽管也觉得疑惑,却没有多问。
皇上给的赏赐,不过两柄玉如意,一把好剑。
对禁军统领来说,这赏赐已经很荣耀了。
可傅筠立了大功,却也是这个赏赐……
镇宁侯府。
玉如意和剑摆在桌上。
镇宁侯震惊且不安的看着傅筠,“……陛下当真是忽然换了话题,问你京兆尹府衙的事?”
傅筠灰白着脸,犹如霜打的茄子,耸眉耷拉眼靠在椅子上,“对啊,皇上他,到底什么意思啊,难道皇上知道投毒的人不是我?”
镇宁侯摇头,“那不可能,陛下若是知道,当场便治你一个欺君之罪,投毒的事陛下必定是没有怀疑的。”
揣度圣意。
镇宁侯忽的眼神一凛,皱眉,眼底是厌恶,“该不会,是因为云阳侯府的闹腾,陛下觉得你与徐西媛连理同枝,迁怒于你?”
先有云阳侯隐瞒事实不报。
再有云阳侯府大闹京兆尹府衙,云阳侯府老夫人亲口说是徐西宁唆使人殴打了她,为了诬陷徐西宁,甚至美化山上悍匪。
皇上动怒也是理所应当。
“可迁怒我……”傅筠心头不甘,“我甚至还没有迎娶徐西媛。”
“但在陛下眼中,你们就是夫妻一体,何况,成婚的帖子都出去了。”镇宁侯皱着眉,沉默须臾,啪的一拍桌子,“徐西媛不能做你夫人!”
傅筠垂丧着脸,“我当然不愿意娶她,她名声都败坏完了,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难道给人当笑话么!可她怀了我的孩子,我若是不娶她,又该如何。”
镇宁侯道:“那便做个贵妾。”
纵然京都好人家的闺女,谁也不会嫁给一个府中已经有贵妾的,可那也比让徐西媛做傅筠的夫人强。
镇宁侯拍板给这件事做了决定,“我派人去云阳侯府说,你就不要管了,当务之急,是找到那个真正投毒的人,堵住他的嘴。”
云阳侯府。
云阳侯从青灵山回来便昏迷不醒,现如今太医施针灌药,总算是意识恢复。
“侯爷!”眼见云阳侯睁眼,宋氏急切的喊了一声,哽咽擦泪,“侯爷可算是醒来了。”
还不知道公堂一事的云阳侯,睁眼第一句话,便是问宋氏,“吉庆堂的王掌柜,可是往出拿钱了?”
宋氏脸色阚白,不敢和云阳侯说公堂的事,正支支吾吾,外面一个小丫鬟回禀,“侯爷夫人,镇宁侯府的管家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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