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徐西宁没理宋氏的问题,只朝太后说:“臣女听家中祖母说起过,说太后娘娘有偏头痛的顽疾,臣女外祖家在江南做生意,三教九流不免见到形形色色之人,曾有一江湖游医留下过一个治疗偏头痛的方子……”
不等徐西宁说完,宋氏登时怒斥,“放肆,什么破烂腌臜之物也敢往太后跟前送?你疯了不成?方才章二小姐还责备我,说我不带你进宫赴宴,就你这样张狂的,云阳侯府几条命经得住你霍霍。”
太后脸色也不好看,嫌恶的看着徐西宁。
徐西宁一脸惊慌的委屈,赶在太后开口之前,说:“太后娘娘息怒,臣女是瞧着太后娘娘手上带着的紫檀手串是臣女母亲的店铺所出之物,所以才斗胆开口……”
不等徐西宁说完,宋氏愤然起身,两步靠近徐西宁,疾言厉色,“闭嘴!”
太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紫檀木手串。
宋氏转头,满脸堆笑,朝太后道:“太后娘娘息怒,莫要听她小孩子家家乱说,这紫檀木的手串,是西媛从一位游僧手中得来的有缘之物。”
徐西宁提起这紫檀木手串,只是想要抛砖引玉,想要让太后试一下她的治疗偏头痛的方子。
这是她来之前就准备好的。
要见太后,总得有个理由。
却没想到,一个紫檀木手串,宋氏竟然反应这么大?这手串有什么独特之处吗?
压下心中疑惑,徐西宁笃定道:“这是我母亲店铺之物。”
宋氏嗖的扭头,“你闭嘴!”
太后手指摩挲着手腕上的手串,看向徐西宁,“你说这是你母亲店铺里的东西?”
“太后娘娘。”宋氏惶恐不安。
太后没理她,只朝徐西宁问:“你有什么证据吗?你店铺的伙计说这是你的可不算是证据。”
宋氏登时神色放轻几分。
这手串徐西宁从未见过,她能说出什么证据。
脸上带了些幸灾乐祸,宋氏问徐西宁,“西宁想要抢太后娘娘的恩宠,也不必就这样手段下作睁眼说瞎话。”
徐西宁看向那手串,登时心跳的砰砰的。
她今儿若是说不出这手串的什么独特之处,只怕先前挨了皇后的耳光,现在还得被太后责罚。
可这手串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
“太后娘娘,您的药好了。”
就在徐西宁心跳如雷不知该如何应答的时候,忽然外面进来一个宫女。
那宫女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端着一碗药。
徐西宁眼神骤然一凛,转头看向那宫女。
就在徐西宁转头一瞬——
砰!
药碗翻扣在地,那宫女纵身直扑太后,手里拿着一把寒光毕现的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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