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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大严二又向叶安解释了一遍经过,气得他满脸通红:
“不过幸好大豆都存在地窖没被人撬进去,不然都白忙活了。”
安抚好叶安,顾宏冷静下来,开始检查损失。
只有豆腐坊厨房里的东西砸毁,却没丢什么,隔壁房子连被撬的痕迹都没有,
叶安将自已的想法说了出来:“这怕不是有人故意捣乱吧,偷东西不偷屋里,偷豆腐坊?而且物件什么的都没少。”
几人一听觉得有道理,开始猜测是谁干的。
“顾大哥,你说会不会是那些收大豆的人不满意工钱,所以来捣乱?”
顾宏摇摇头:“不会,他们都是老实人,不会干这种事。我觉得可能是有人眼红咱们收大豆,故意使坏。”
叶安想了想:“那会是谁呢?”
严大突然想到了姚金花,不禁脱口而出:“昨天听我媳妇说,姚金花来找我爹理论,没找她家汉子和儿子收大豆,结果被我爹一顿臭骂给撵走了。”
严二听闻此言,忙不迭地点头应和着说道:“对,是有这事,说不定这姚金花怀恨在心,所以才搞出这些幺蛾子来。”
听闻又和姚金花有关,叶安再也忍不住脾气,就想冲到姚金花面前对峙,被顾宏一把拦住。
“现在我们没证据,即使找上前去,姚金花抵死不认,我们就理亏了。”顾宏压住怒气,冷静的分析。
“这样吧,严大哥、严二哥,你们俩暂且先回去。不过呢,回去的路上要装作很难过,碰到人就谈起豆腐坊被人偷了。不仅如此,还得添油加醋地说道说道,就讲我在豆腐坊里偷偷地藏了不少银子,如今那些银子也全都被偷了!”
听到这话,严大和严二不禁面面相觑,脸上满是疑惑之色:“这……这到底是为何呀?”
顾宏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意:“我故意这么说,只要姚金花得知我藏的银子不见了,她必定会按捺不住心中的贪念,想要再过来瞧一瞧究竟是不是真的。到那时嘛……”
话未说完,一旁的叶安突然恍然大悟,兴奋地插话道:“顾大哥,我明白了!你这是打算设下一个局,等他们自投罗网,来个现场捉拿啊!”
顾宏满意地点点头,笑着夸赞道:“哈哈安哥儿懂我,一下子就领会到我的意思了。不错,咱们这次就要来个瓮中捉鳖,让他们尝尝苦头!”
严大严二走后,顾宏和叶安好像没事人一样,正常吃饭休息,养足精神等晚上抓姚金花现形。
而严大严二回去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后,村里可就热闹了。有幸灾乐祸的,有看热闹的,还有心疼担忧的。
像李成家,村长都还来慰问叶安,怕他出事,叶安不好多说,只让他们不要细问等晚上就会明了。
另外有两户,昨天签了契约种大豆的人家,听说后怕顾宏做不起买卖了,要来退单,顾宏也不挽留,爽快解除契约。
终于等到晚上,不远处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顾宏和叶安对视一眼,立刻警觉起来。只见姚金花带着儿子叶恩鬼鬼祟祟地靠近,他们的眼睛里满是贪婪之色。
姚金花一边走一边低声对叶恩说:“儿啊,要是真有银子,那可就发财了。咱可得好好找找。”
叶恩应道:“娘,肯定是他们藏起来了,还说丢了钱,哼。”
当他们翻进院子,遛进厨房时,顾宏大喝一声:“动手!”,瞬间叶安,顾宏,严大严二将姚金花两人团团围住。
姚金花和叶恩惊慌失措,姚金花大喊:“你们这是干啥?”叶恩也叫嚷道:“放开我们!”
顾宏冷眼看着他们,说道:“果然是你们。”
随后,顾宏和叶安将姚金花两人扭送到村长那里。
村长严肃地看着他们,问道:“姚金花、叶恩,你们为何要去人家豆腐坊偷看?”
姚金花狡辩道:“村长,他们说丢了钱,我和我儿子可没拿,我们就是好奇来看看。”
叶恩也跟着说:“对,我们没拿他们的钱。”
叶安举起姚金花的手,气愤地说道:“村长,你看他们指甲里还有豆腐渣,昨晚来捣乱的人肯定也是他们,我们设计诱他前来,才抓了现行。”
村长迎着油灯仔细查看,姚金花的指甲缝里果然还有豆渣。
自已管辖的村子出了这种德行败坏的人,村长气得胡子都歪了,怒骂姚金花。
“叶安,顾宏,要怎么办你们说吧。”村长对着两人问道。
“村长,明日一早,我要将两人送到衙门,请县令定夺,不然姚金花还会再犯。”顾宏开口。
“不要…不要送到衙门。”上次在衙门被打的经历,姚金花可还记得,躺了大半个月才好利索。
“叶安,你帮帮我,我还算你婶娘呢。”姚金花趴在地上,扯着叶安的衣服求饶,见叶安不为所动,转身去求村长。
村长也不想村里的人再吃官司,影响村里名誉。沉思片刻后说道:“顾宏,送衙门得要他们半条命,要不按价赔偿算了,行吗?”
顾宏还是得卖村长面子,缓缓开口道:“今天无法开张,加上工具的损坏,一共三两银子。”
“三两?”姚金花大叫,“你想敲诈呢。”
姚金花还想叫唤,被村长吼回去,“不然让顾宏压你去衙门。”
顾宏也不生气,“我家铺子一天就赚九百文,加上你捣毁的那些,三两可不多。”
最后还是叶雄带着钱来,把人领回去。
据说姚金花被他汉子狠狠打了一顿,半个月没出门,村里人也听说顾宏铺子一天就赚九百文,羡慕又眼红,那两家退了契约的现在后悔死了,其他人知道他们退了可是赶紧就和顾宏签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