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七点,林晓准时被生物钟叫醒。窗外的阳光已经很明媚了,还可以听见零散的鸟鸣。
学习哥正坐在桌前,边吃早饭边刷短视频。这是他生活里难得的一点娱乐。游戏哥今天竟然也起了个大早,现在正在下铺桌前,听声音,应该还在排位赛。
昨天晚上上分不顺,林晓和他一起排位输了好几把。中途看见他的操作都有点变形了,劝他先缓一阵再上分,但是他不听。
潇洒哥的床铺还是收拾的好好的,看来是跟小兰约会一晚上没回来。
这样说来,自己今天倒是那个最能赖床的人了。
反正今天没有课,赖就赖吧。
林晓上了个卫生间,然后又躺回了床上。他怀念被窝里温暖舒适的感觉,并希望这种感觉能帮他带回昨晚的美梦中。
人醒来以后,关于梦的记忆都很破碎。林晓只记得自己褪去了林纤歌的衣服,把她压在草地上,但好似太监上青楼一般,后面的剧情怎么也梦不出来。
艺术来源于生活,可以脱于生活。梦境也来源于生活,但脱不了生活。
就像天鹅肉一样,没吃过就是没吃过,夜里就算梦到了,尝在嘴里也不可能是它本来的味道。
林晓闭着眼睛,放松身体,却怎么也睡不着。
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十分多钟,终于是起床了。
早晨十点,林晓弯着腰无聊地在桌前刷着手机,学习哥学习去了,潇洒哥还没潇洒够,宿舍里只有游戏哥一人还在鏖战峡谷。
“焯!晋级赛又输了!”
游戏哥一拍桌子,点开了下一把,然后气势汹汹地上厕所去了。
林晓知道现在劝他收手,他肯定不甘心,还是不说话吧。
这时,宿舍门被推开,林晓十分期待地回过头,看见潇洒哥一脸的容光焕,脸上还有一个红唇印,看来昨晚的约会很顺利。
游戏哥从卫生间出来,看见潇洒哥脸上的异样后,直接忘记游戏选人了。
“我去!这是谁啃的?下嘴这么重呀!”
游戏哥冲上前给他检查身体,林晓坐在椅子上附和着鼓掌。
“低调,低调哈。”
看潇洒哥的得意劲,应该是特意让小兰在脸上留的,准备回来宿舍装B。
游戏哥把潇洒哥请到桌前,准备详细询问一下昨晚的战局。
“你俩不是刚认识没多久吗?这就已经本垒打了?”
“没有,在夜店蹦了一晚上,大清早她们找了个酒店去睡觉了。我不想花那个冤枉钱,这就回来睡了。”
“咦,去酒店睡觉,你确定她没有暗示你什么?”
“都蹦成一滩烂泥了,扶都扶不起来,还有心思搞那玩意?”
潇洒哥不愧是潇洒哥,熬了一晚上夜,现在还是那么有精神。
看见林晓眼睛里全是迷茫,潇洒哥在他眼睛前挥了挥手。
“怎么了林晓?”
“本垒打是什么?”
游戏哥一笑:“自己百度去。”然后就回到座位上,重新进一局,继续塔塔开。
潇洒哥走到他的背后,继续给他分享着自己的喜悦。
“项链已经送出去了,我估摸着再处一两星期,就稳了。”
“好好好,赶紧睡觉去吧,你都不怕猝死吗?”
“没事,我感觉很好,躺床上也睡不着呀。你知道不,小兰带过去那俩女的,一个比一个。。。。。。”
“哎呦你烦不烦!”
游戏哥一下把潇洒哥放在他肩膀上的手给推开了。
这感觉已经不对。潇洒哥哼笑一声,转身就问着林晓:
“这小伙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