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明烟反抗不成，低声威胁，“我叫了啊。”
霍清寒邃黑沉静的目光注视着她，唇角勾起漫不经心的笑，等着她叫。
纪明烟分不清现在是什么心情，整个脑子一团乱。
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挣了挣被霍清寒按住的手，瞪着他说：“放开我！”
霍清寒敛起笑，声音透着冷冰冰的金属质感，“还是先给我说说你怎么在这里。”
纪明烟咬了咬唇，也算是实话实说，“来看看你跟她睡了没。”
霍清寒黑眸凝着她，“然后呢？”
“你凭什么管我怎么玩？你看看你自己。”纪明烟冷笑，咬着牙说：“我要永远记住，你是怎么和她绿我羞辱我的。”
霍清寒似笑非笑听完，极短促地笑了一下，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你还真有脸说这种话。”
纪明烟吃痛拧眉，“我……”
刚开口，霍清寒就低头含咬住了她的嘴唇。
她倒吸一口气慌乱抬手推他，“你疯了？”
江若妍还在里面躺着呢！
她有点怕把江若妍刺激太狠，不要他了。
霍清寒感觉到她的害怕，贴着她的唇低低地说：“要不是你突然进来，我跟她已经做了。”
纪明烟瞳孔微颤，一时没有说话。
霍清寒停下来看着她问：“你是不是应该还我？”
纪明烟立即摇头，眼睫微微濡湿，她冷声说：“那你再去找她，当我不存在。”
霍清寒深深看了她几秒，凑近再次亲上她。
修长的手指解着她的睡衣扣子，吻逐渐深入，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堵了回去。
接下来的时间过得又慢又快。
当一切静止，她虚脱地贴在镜子上，眼睛里是她自己红扑扑的脸，水光潋滟的眸，咬得出血的红唇。
大颗的泪珠挂在她的睫毛上，摇摇欲坠。
下一秒那滴泪被一只手抹去。
她回头，是衣服还算整齐的霍清寒，对上她通红的目光，他的嗓音已经恢复清冷，“穿上衣服自己回去。”
纪明烟听到他这句话又想打他了，但刚抬起手就被他攥住手，他勾起淡笑，半带玩味，“刚刚不是很舒服么？”
纪明烟气得胸口疼，“混蛋！”
霍清寒盯着她，“不走再来一次。”
她眼睛红了红，抓住自己的衣服就往身上穿，身体不停颤抖，尤其是双腿，最后还是霍清寒帮她穿上，她跌在他怀里，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离开。
出门后，仍能听到哗啦啦的水流声，依稀记得期间霍清寒又打开了其他水流。
回到房间后，纪明烟洗洗就睡了。
经过这一次，她暂时不再想找什么证据了。
第二天一早，没有跟霍清寒打招呼，她就独自一人离开。
等秦助理找过来时，她已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