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在一起真的太痛苦了。
那时候她多么依赖他啊，他对她来说就像是必不可缺的氧气一样，所以她多次不顾尊严地祈求他，祈求他不要送她走，不论什么原因，都不要送她走。
可是他一定要把她赶走。
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真的活下去了。
可是她死了，作为纪明烟的她死了，他还要把她找回来，把她跟他放在一个户口本上。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为什么？
她痛苦地想着，突然发疯似的去撕地上的结婚证。
霍清寒蹲下身一把攥住她的手，她抬眸看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这是假的，这一定是假的对不对？你怎么可能同时和两个人办结婚证？”
霍清寒黑眸晦暗不明，“那本才是假的。”
纪明烟蓦然睁大眼睛看着他，半晌后流着泪喃喃说：“你早就在计划了，你原来早就在计划了，难怪……”
难怪一向严谨沉稳的他，领结婚证那么大的事他竟然能连出两次失误。
霍清寒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黑眸沉沉地注视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和我结婚的只能是纪明烟。”
纪明烟大眼睛里划过一抹恐惧，摇头，“我不要，我不要……”
霍清寒看着她抗拒的模样，眸色沉了沉，低头堵住她不听话的嘴。
“唔……”
纪明烟抬起手拼命推他，可是他就这样紧紧地圈禁着她，不许她动一步。
挣着挣着她就放弃了，随便他怎么亲，只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沦陷。
霍清寒放开她时，她嘴唇红得都像快要破皮了。
她用力推开他，转过脸，擦掉自己脸上的泪才冷漠地看向他，“霍清寒，我们离婚。”
霍清寒看着她，半晌后嗤笑一声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就是不接她这句话。
“如果你不离，你也不要指望我对这张证书负责。”纪明烟将证书扔给他，她冷声说：“这不是我的意愿，根本就没考虑过我想不想要。”
霍清寒已经预感到她要说什么，黑沉的眸没有丝毫温度地看着她，“所以呢？”
姜晨早在霍清寒拿出结婚证那一刻就吓跑了。
“你打跑一个姜晨，我还会再找一个王晨、张晨，霍清寒，这可是真真正正的绿帽子，你想戴，我就给你戴上，还要你的那些钱，你不要，我可是会给他们花的，你不会指望我心疼你吧？”
纪明烟冷笑着看着他，说出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