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看着她。泰迪的眼睛，格外的认真。
终于鼓足勇气问出口了。
很多问题，不是不想知道，而是怕知道。不是不想问，而是担心问出口，连心里那点奢望都化为泡影。
还不如暧昧着。
“假的。”南乔看着她说。
“哦。”林初霁有点受伤。为什么总是这样。为什么要挑逗她，让她魂不守舍，然后再来嘲笑她，告诉她是她自作多情异想天开。
“是特别多。”南乔把脸埋进林初霁的肩窝，声音很低。
“那……”南乔明显感觉怀里的泰迪犬颤抖了。
“睡吧。”把颤抖的狗头按在了自己臂弯里，南乔唇角勾出一个浅笑。她脸上也有一丝红晕。
林初霁一激动就容易发抖，像那天一样，南乔拍着她的后背。在南乔的怀里抖了一会儿，她就慢慢睡了过去。
之前不知道拍真人秀要这么累的。醒来的时候，林初霁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居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发现自己还稳稳地枕在南乔的胳膊上，她头皮一阵发紧：这胳膊还能用吗？
“醒了？”南乔看着她。
林初霁不好意思地坐了起来：“嗯，是不是把你胳膊给枕麻了？”
南乔试着动一下胳膊：“还好。”可不是还好嘛，已经完全没啥知觉了反正。
看得出她是没知觉了，林初霁把乱糟糟的长发塞到耳后，跪坐着，摸上了那条光裸的胳膊：“我给你按按。”
光滑的皮肤，摸着很称手。林初霁眯了眯眼，满足地叹口气。
今天南乔给她亲，给她摸，还承认了很想很想她。
想到这些，她手上的动作就越发轻柔了起来。
“你什么时候回剧组？”林初霁问道。
“后天吧。”林初霁对按摩手法略通，南乔其实也不太麻了，就是被她按得舒服。
“轻重还行吗？”林初霁小心地问。
南乔眯着眼：“可以。”
“那……”似乎看出南乔还算享受，林初霁问道，“我给你全身都按一下？”
说完，她觉得这句话挺那啥的。好像在暗示什么。
没想到南乔说：“好。”
“那你趴着吧。”林初霁说。
南乔不动，望着她。
林初霁只好“手动”把南乔翻了过去。南乔把下巴搁在了小臂上，肩膀微微地支了起来，显得腰线更加纤细。
林初霁把手放在了南乔后颈，然后屈起了手指，指节用力顶着南乔的脊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