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萸姑娘,来来来,站到这里。”
说完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卷文书,上边还有朦朦胧胧的微光,以神识对蛛萸暗道。
“老头我其实没有一千六百上品灵石,但此信契价值只高不低,还望姑娘笑纳。”
千鹤看见这信契眼睛都看直了。
这不是福地信契吗,一般只有掌门才有,代表福地的主人,根本就买不到。他这赔款,可是把整个宗门都赔给别人了?
众弟子愣是没几个没见过此物,只有邢不凡除外,他愣住了。
“现在知道她是谁了吗?”
“是。。。是掌门!”
邢不凡面孔扭曲,咬着牙,不情愿的朝蛛萸磕了下去,吓的后者一哆嗦。
“叫错了!你要叫她太上长老!连我这个掌门都得听她的!”
紧接着,所有弟子都跟着磕了过去。
“哈?”
蛛萸已经短路掉线了,这啥情况嘛?
但张志已经暗中用神识给蛛萸介绍起太上长老的好处。
先宗门的东西,她看上什么,随便拿,当成自己家的就行。
若有人不服,那就是以下犯上,赶出宗门都是小惩小罚。
同时还可以命令包括掌门在内的任何人,且不得违抗,否则就是背叛宗门,乃大不敬!
如此一桩好戏,饶是荀诗诗见多识广,也是平生仅见。
但事情还没结束。
张志话锋一转。
“依上尘门规,旗下弟子火烧太上长老居所,惊扰了她老人家,该当何罪?”
“该自废修为,逐出上尘门!”
邢不凡对答如流,陷入绝望。
“错!那是对宗门长老而言,蛛萸是太上长老,比掌门还位高一等。”
“那理应就地击毙!”
“这下对了!现在,你们知道自己犯下了何等重罪了吧?”
弟子八人都不敢抬头,俯下身子,瑟瑟抖,只有邢不凡有些不凡,脖子伸的老长,大有几分引颈就戮的豪气。
“哼!”
张志冷哼一声,一股精纯的剑气就集聚在他右手指前,他高抬右手,就准备依门规,砍了这几人的脑袋。
好在最后一刻停住了。
时间就这么僵持了数秒,气氛有些微妙。
张志暗自以神识联系蛛萸。
“姑娘,快些拦下老夫啊,你这样无动于衷,老夫还怎么演下去。
这几人都颇有天赋,日后也都是你的徒子徒孙,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可不能真的栽在这里啊。”
“哦好!”
蛛萸张嘴应了一声,回过神来。
她还是有些不适应这白捡的太上长老的身份,好在有人帮忙,让她快代入了这个角色。
“咳!念在你们事先不知晓我的身份,这次就饶过你们。。。。”
蛛萸卡住了,目光看向张志,好像在问接下来怎么说。
“姑娘率性而为,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咳!我就罚你们每日锄地六个时辰,不得有误!”
几名弟子听见惩罚如此之轻,全部感激涕零,再度叩。
“谢太上长老宽恕!”
但殊不知。。。这项处罚没有其实没有加上时限。。。。等几个人回过神来现时,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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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嘴山,鹤嘴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