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多想，赶紧去工作！”
“是是是！”
小江拿着袋子出去了。中午的时候王媚约周暖吃饭。“什么？付太太这么？”
王媚奶茶差点喷出去。“嗯，我本来想跟付一方聊，可是他帮了我那么多，算了。”
“嗯，暖暖，有没有想过，周爸爸走了之后你怎么办？”
“还债啊，我欠了那么多。”
“还清之后呢？”
“没想过，那么多债，我可能一辈子都还不完吧。”
“暖暖，如果是这样，那我建议你和付一方说清楚。对你们都好。”
“嗯，好，听你的。”
“他最近行程不满，我帮你约吗？”
“我自己吧。嘿嘿，好喝的奶茶，我回去上班了哦！”
隔天还是这里，付一方紧张的不知道手该放在哪里，她突然的邀请，会不会她要说什么？他的工作很可能不会天天陪她，那她无聊了怎么办啊，听说她喜欢狗，要不要买一只狗陪她？周暖看着他表情的变化，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付先生？”
“啊？你喊我？别这么见外，喊我一方就可以了，或者你想喊什么都可以的。”
“我有话想对你说。”
周暖喝了一大口果汁。“嗯，你等我下啊，我去个卫生间。”
周暖笑笑摇摇头。如果人生有如果，这个男生也不错啊。哎，哪来那么多如果呢？她昨天想了一夜，跟他说明，并且告知他母亲的面目，对他以后的恋爱有帮助吧。“好啦，我回来了，你想对我说什么呢？”
“一方，我们是朋友，对吧？”
“对啊，朋友啊，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
“没有，谢谢你对我这么照顾，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多。我会尽最大努力还钱。”
“哦，那不重要，你就要对我说这个？”
周暖摇摇头。付一方往前坐了坐，“周暖，我知道，女孩子开口比较害羞，我来说……你做我女朋友，以后结婚的那种……”周暖看着脸通红的他，这是人生第一次被表白，可是她提不起兴趣，“一方，我不是想说这个。”
她叹口气，“我不想伤害你，但是我们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你是因为背景还是因为我以前的事？”
付一方着急，“我都可以改，家里我会去想办法的。你要相信我。”
“付太太来找过我。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去找了我爸爸。一方，这是我的底线。”
周暖眼中微微湿润，拿起包，转身。付一方当然了解母亲，也知道周暖的自尊被捏碎的感受。他没有起身。只是一口气喝完了咖啡。夜色妖娆，灯红酒绿。“她跟你说了？”
“你还瞒着我了什么？”
付一方看着男人没有感情的眼睛。“兄弟，我劝你，先搞定你妈妈。”
“我妈究竟说了什么？”
男人叙述完毕，付一方瞪大眼睛，“还管你要钱了？”
“那点钱对于我没什么。”
“对不起，连累你了。”
“一方，听我的，去追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别给彼此添堵。”
“可我喜欢她啊，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
付一方一瓶酒见了底又喝另一瓶。男人只是摩挲着手指，看着付一方，直到烂醉，送他回家。一路上，他的嘴巴里只有周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