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言和寻静宜在她耳边大呼,声音却似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头颅时冷时热,痛得仿佛要炸开一般。终于,最后一根细细的神经崩断,她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同志们,我今天……好像支棱起来了。
又及:
最近的剧情引起了争议,我觉得这是好事,写故事的动力就在于引读者内心的情感和思考。很多小读者都是以认真的姿态阅读这篇小故事,我很感恩。
能说清故事的,只有故事本身,而这个龟作者还在写orz~如果各位对此前的情节都还算满意,也请给这个故事多一点耐心,看一看后续的展,再做定论。
故事展引的不适与舒适,当然都可以自由讨论,我很期待看到大家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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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拣尽寒枝
碧桃垆的火,将南城墙根儿下的一排房子烧得干干净净,万幸的是,并没有损及人命。
纵火是大罪,侯樱刚从断妄司法牢放出来两天,又被关了回去。
春花受了风寒,整夜高烧不退。羊大夫给她灌了两服浓浓的汤药,又扎了几针,她才悠悠醒来。
一醒来便问:
“侯樱呢?”
罗子言知道她的脾性,早已将事情打听清楚,守在她床前,单等她问。
听罢,春花沉默了良久,撑着便要起身。
石渠难得垮下脸,拦住她:“你们在外头做生意,件件事情都急得像催命。但再紧要的事情也比不上你的身子,今日你敢从床上起来,我就写信……告诉爷爷!”
这一招虽弱,却管用。
春花捂胸剧咳,半天才平息下来。
“你们……都出去,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石渠还要说什么,寻静宜拽他一把:
“我们走吧,让她好好想一想。”
一行人离去,春花才觉脑中乱嗡嗡的一团,理也理不清。
这些年来,经历过许多磨难险阻,有人在商场上对她阴谋陷害,更有人要取她性命。哪一个不比这场火灾更加惊险?
但这一次,却是不同的。侯樱的目光,如明晃晃的烈日,将她心底的每个阴暗的角落照得无所遁形。
蓦地想起了什么,她扶着闷痛的额头,披衣从床上坐起来,慢慢挪到床头,从小柜里拿出一个玉色的小酒壶。
那是陈葛送给她的,侯樱亲手酿制的“霜枝”。
“春昼”如春,得意欢喜,“霜枝”似雪,忧怀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