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行,刚吃饱饭,不适于做剧烈运动。”宁不屈坏笑着摇摇头,然后说道:“我们先回去休息,养精蓄锐,晚上在去收拾春香阁的那帮小娘们。”马如风也乐得眉开眼笑,招呼伙计算账。
宁不屈提着从醉仙楼打包回来的食物,哼着小曲打着饱嗝就回到了家,在家门门口看到两个小乞丐正蹲在那里,乞丐看到宁不屈回来了,慌忙站了起来,眼睛则始终盯着宁不屈手中的食物。
宁不屈看到他们的模样,显然是在觊觎自己手中的食物,刚想要张嘴骂人,马上转念一想,自己现在是丐帮扬州分舵舵主了,和他们是以后的了,怎么可以无礼呢,于是面露笑容的问道:“二位有事吗?”
小乞丐这才回过神,目光移回到宁不屈的身上,躬身答道:“启禀舵主,小的是奉孙长老之命,前来邀请舵主晚上前往镇南的緑子湖畔参加会议。”
“哦。”宁不屈点点头,心想:这孙老头又不定出什么幺蛾子了,会不会是专门开会来对付我的啊。他想起师傅曾说过已经知会司徒朗星会照顾自己的,想到这里马上问道:“那司徒长老参加吗?”
小乞丐摇摇头:“属下不知。”
“算了,象他们下层的人物,怎么可能知道呢,看来我今天要单回孙不二了。”宁不屈想到此,把手中的食物分给二人一半,打发他们回去复命。
宁不屈推开家门,大声高
呼:“娘,我回来了。”可是屋里却没有一点动静,“难不成出去了?”宁不屈慢慢的走入房中,寻遍每个角落都没有发现母亲的影子,来到院里观看,卖豆腐的家什已不再了,料想母亲此时应在集市上无疑。
宁不屈现在醉意涌上脑袋,于是把东西放到一边,爬到床上睡了起来。
等他醒来爬起来的时候,天色已大黑,母亲此时正坐在一旁借着昏暗的烛光缝补衣服。宁不屈轻轻的喊了一声娘,然后走了过来,从桌子上拿起茶壶喝起了水来。
张玉枝看到儿子醒了过来,依旧头也不抬的缝补着衣服,冷冷问道:“今天又去哪疯去了?”宁不屈放下茶壶,做到张玉枝身边,不好意思的说道:“娘,我本来打算上午和你一起出摊的,可是马如风找我有事,所以没有去成。”
张玉枝停下手中的活计,抬起头两眼一瞪:“有事?你们能又什么好事啊?东西是怎么来的?”说完对着傍边桌子上宁不屈带回来的食物努努嘴道。
“这是我孝敬您的,您就别管那么多了,反正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您就放心大胆的吃吧。”宁不屈说完拆开包在外面的油纸,取出烤鸭,硬往张玉枝的嘴里塞。
张玉枝看到儿子如此孝顺,怒火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只是皱着眉头问宁不屈:“你说也奇怪,是不是你带回来的肉太香了,今晚怎么又那么多的乞丐在咱们
家门口转悠啊!”
宁不屈听到母亲一番话,猛的一拍自己的脑门,自己只顾睡觉了,忘了孙不二这老头正在緑子湖畔等着自己呢。于是慌忙的站起身来对张玉枝说道:“娘,你先吃着,我去赶走他们。”说完转身跑了出来。
宁不屈来到院子里看到院子外面确实有不少丐帮弟子守在门口外面,他缓步走上前去,轻轻的咳嗽道:“是不是孙长老派你们来的啊?”众人见到宁不屈皆是欢喜,纷纷答道:“回禀舵主,我们正是孙长老派来之人,确实来邀请舵主前去緑子湖畔的。”
宁不屈看着院门口站着乌丫丫黑漆漆的几十口人,一皱眉头道:“怎么来这么多人?可知道这会惊动我的家人以及众邻吗?”
其中一个弟子站出来面露难色的答道:“舵主,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孙长老左等你不来,右等你也不来。于是每隔半个时辰派出两名弟子前来邀请舵主,这不,我们到现在已经被派来邀请舵主的弟子已经有24人了。”
“呵呵,看来是真的睡过头了,不过让那老孙子多等等我也好。”宁不屈心里想着,面带笑容的说道:“舵主刚才有事耽误了,现在速带我去会见孙长老。”
众弟子纷纷狂喜,终于完成孙长老交予的任务,于是几十个人前面带路浩浩荡荡的来到镇南的緑子湖畔。
緑子湖是江南的第二大湖泊,仅次于西湖,这里生产黄
鱼,到了捕捞的季节,湖上的船只也是浩浩荡荡,犹如千军万马奔赴战场,景象甚是壮观。在湖畔的正中心盖有一座小亭,不知道是何处高人能在这湖泊中心盖起一座小亭,外貌相当美观,上面绘有精美壁画,四根雕刻着吉祥动物的柱子两个人合抱不住,中间摆放着一尊石桌,四尊石凳,已供人休息,这小亭四面通风,尤其夏季,坐在亭中凉风袭来,使人惬意忘归,虽说这亭子极是美观,但是不知道因何缘故,亭子却没有修建通往岸上的廊桥,只是孤立在緑子湖畔。
众人来到湖畔,其中一人站在岸边打一响哨,随即从湖心小亭驶来一只小船,穿上立着两个人,宁不屈打眼观看,一人正在摇橹,显然是船夫无疑,另一人身材矮小,脸上清晰可见的留着两搓小胡子,此人不就是在破庙上见到过的那胡子长老吗?
宁不屈正在想着,船已到岸,那胡子长老迅速的跳上岸,见到宁不屈双手一摆,规矩的说道:“属下扬州二代长老郑飞参见宁舵主。”
宁不屈呵呵一乐,摆手道:“郑长老多礼了。”
“宁舵主,孙长老已在湖心小亭等候多时了,我们现在前往如何?”郑飞看着宁不屈小心翼翼的问道。
宁不屈点点头,蹦上了小船,郑飞也随即跳上小船,招呼船夫开船。
小船借着晚上湖面的小风,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湖心小亭。宁不屈远远
的看到孙不二正一个人坐在里面,于是高呼道:“孙长老,可是久等了。”
孙不二听到呼喊声,来到小亭一边,马上喊道:“宁舵主,上来说话。”
待宁不屈跳上湖心小亭,身体却失去重心,歪歪晃晃,险些摔倒,孙不二马上上前扶住宁不屈的胳膊道:“舵主小心啊。”
郑飞看到宁不屈跳上湖心小亭,站在穿上喊道:“孙长老,现在宁舵主已到,属下众人在湖岸边候命去了。”
孙不二稍微的点点头,又望着宁不屈,意思是在问宁不屈的意思如何,宁不屈心里暗骂:“你这个老不死的,这还不都是你养的狗啊。”面上却面带笑意,也点点头,示意郑飞可以走了,郑飞这才吩咐船夫打转方向,又向岸边驶去。
宁不屈看到石桌上摆放着满满一桌子的酒菜,心里暗道:原来你老小子是要贿赂本舵主啊,你以为这点酒菜就可以打发我吗,最起码也得带我去春香阁住上半年才可以吧。
孙不二笑着请宁不屈坐了下来,说道:“近日孙某在这湖心小亭备下薄酒已表示对宁舵主上任之恭贺啊!”
宁不屈也呵呵笑道:“还得劳烦孙长老破费,不屈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啊。”说完心里暗想:今天是菜不好菜,酒无好酒,就看你孙不二玩什么鬼把戏了。
孙不二靠在宁不屈身边坐了下来,问:“舵主这两日可知帮主去向啊?”
宁不屈答道:“我也
不知道啊,师傅他老人家一向是行踪不定的,有谁能知道他老人家的去向呢。”
孙不二给宁不屈满上一杯酒,说道:“宁舵主所言极是,帮主日理万机,说不定现在在那个分舵,处理什么棘手之事呢。”宁不屈看着孙不二许久,心想:这老孙子给我打听师傅是何用意呢,先不理他,探探他的底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