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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打住。”我急忙摆手。“别拿这些揣测我的心思。你家齐王有姑娘家爱慕,岂不是好事。”“哎,县主,你明知殿下心思,怎么还装聋作哑的。我可是天天盼着你赶紧的拉做我们王妃。”“莫说这些了,我如今才多大,才不要这么早就受束缚。”“这哪里会束缚了县主,齐王对你还不是有求必应,什么都听你的。”我刚要回嘴,就听到外面吵嚷嚷。“馒头,馒头你在哪里。”才听到声,一转头,就看到元吉急匆匆跑进来。看到我,他才停下。我急忙起身,意欲拜见。“免了免了,馒头你别来这些俗套,麻烦的很。”他摆摆手大步过来,一屁股坐在垫子上。“快拿酒来,渴死我了。”他嚷嚷道。吉祥要去取酒,我伸手拦住她。“一回来就喝酒,你还真是个酒馕饭袋。给,这茶已经有些凉了,你喝茶吧。”我拿起茶碗递给他。“你说我是酒馕饭袋,那我就酒馕饭袋好了。茶这种东西淡拉八几的,不好喝。”他说归说,还是接过了茶碗,大口喝起来。“听说这茶是个姓杨的姑娘家送与你的。”我靠在椅背上,贼笑着打趣他。噗一声,他把嘴里的茶喷了出来。“馒……馒头你可别道听途说啊。我和那姓杨的什么事也没有的。”他把茶碗扔在案上,一把抓住我,急忙解释。我笑的前俯后仰。“你干嘛呀,我不过打趣一句,你就这么着急,看来一定是心里有鬼哦。”我却不放过他。“哎呀哎呀,真是要命了。哪个嘴多的挑我是非,找来非打的他满地找牙不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这么欲盖弥彰,更加可疑。”“天地良心,我……我若是有那心,让雷……”我伸手掩他的嘴。“我不过说笑,你怎么又这么随便诅咒。”他握住我的手,从嘴上拉下。“我……我着急,怕你误会。”他低着头,脸微红,眼稍时不时偷头看我。正午的阳光灼热而明媚,从窗棱照射进来,辉映在他年轻而略显稚气的脸庞上,栩栩生辉。十五岁的少年,单纯而真挚的情感。他在我面前,几乎是没有任何掩饰的,赤裸裸的表达他的爱慕和投入。相对与我对宇文化及曲折幽暗,顾影自怜式的暗恋,元吉的阳光让我突然有种刺目心痛的感觉。但我害怕,我不敢触及这阳光一般的情感。失去过一次的人,更害怕失去。15朝服“你的事我才懒的管呢。不说这没营养的话题了。”我从他手里抽出手。“又这样,老是糊弄我。”元吉小声的埋怨。“对了,话说你还欠我一样东西呢?”我说。“什么东西?”“你忘了,我们的打赌可是我赢了。这武德殿我看上什么都可以拿走的哦。”我提醒他。“哦,这事啊。好说,你喜欢什么,我叫人给你送到家里去。”他手一挥,满不在乎道。“恩,那可要好好找找。”我四下里看,寻思着有什么值得拿的。看来看去,我把目光停留在元吉身上,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他见我看他,嘿嘿一笑。“馒头你莫不是看上我了,没关系,不用他们送,我自己去你的县主府。”“去。”我拿个枣丢他,他笑着躲开。“三胡,你过来。”我朝他招招手。他凑过身。“我想要你这身衣服。”我说。“你想要这朝服?”他指指自己。“给你到是可以,只是你拿去有什么用呢?”“谁说我要拿走。我只是想穿一下,紫颜色的衣服我没穿过,我想穿。”我说。“好,你想穿容易,我这就脱了给你穿。”他说干就干,动手脱起来。“齐王,县主,这与礼数不合。”吉祥急忙跪下劝阻。“无妨无妨,馒头只穿一下而已。在武德殿,没关系的。”元吉摆摆手,把解开的腰带扔给我,说话间就将外套脱下。我接过他腰带,上面金灿灿的好多金块,有点恶俗。还没等我从这满眼的黄金里挣脱出来,劈头盖闹一件紫袍笼罩而下。七手八脚把那衣袍抓下,我抬眼一看,元吉已经脱的只剩中衣了。“那,都给你。你爱怎么穿就怎么穿吧。”他一屁股坐下,摊着手脚对我说。“那就不客气了。”我跳起身,招呼宫人把屏风移过来遮挡。因为我一惯是穿男装的,所以只脱了外衣就可以穿戴这身复杂的朝服。由于这毕竟是元吉的衣服,身行尺寸皆是不合适我的,所以穿起来显的肥大。好在吉祥的手很巧,仔细打理之下才不至于太离谱。“好了没有好了没有?”元吉的身影在屏风另一面摇来晃去,不住催促。“快了快了。就差这金光闪闪恶俗的像暴发户似的腰带了。”我伸开手,让吉祥和宫女为我系腰带。腰带又重又宽,她们费了好些手脚才系整齐。“好了没?”元吉又催。“好了好了。”宫人把屏风移开。“怎么样?”我转个圈。“还有头发。”他指指我说。“对哦。快快,给我梳头。”我急忙坐下,招呼吉祥说。“我的玉冠你要不要?”他指着自己的头问。“不要,我要戴金冠,你这玉冠不好看。”“好好,快去,把金冠拿来,给馒头用。”不多时,宫人取了金冠来。吉祥为我梳好头,仔细戴上冠。我起身,轻咳几声。“怎么样,怎么样?”我拿着架子,摆着正步,走了几步,问他。“好看。馒头你穿这身可比我好看多了。”元吉对我的称赞总是毫不吝啬。“这是自然。我本来就比你好看。快拿镜子来让我看看。”于是宫人们又抬来大铜镜,让我对着镜子左照右照,自我欣赏。挥手让宫人移开铜镜,我站定,伸手指向元吉。“来者何人?见了本王,为何不拜?”元吉噗呲一笑,把手里的酒杯一放,歪着身伏在地上。“小人拜见齐王殿下。”他没正经的歪着嘴陪我胡闹。“恩,免礼免礼。”我挥挥手。“谢殿下。”元吉笑着起身,拿起酒杯继续喝酒。我则摆着正步走来走去,体会着做齐王的感觉。哎,要是哪天能穿一下太子的服饰就更好了。建成大哥那身很有派,我很喜欢。特别是他那根权仗,哪天弄来玩玩就好了。元吉摊着手脚,穿着中衣坐在垫子上一边喝酒一边看我显摆,而我则装模作样的玩着扮齐王的游戏。两边的宫人想笑又不敢笑,想劝又劝不得,即好笑又担忧的看着我们两个胡闹。以后回想起来,这件事真算的上是胡闹,等同与谋逆大罪。然而元吉和我却仗着是皇亲国戚肆意妄为,放浪行骸。上天待我其实真的不错,我这几年,靠着李家这棵大树,要富贵有富贵,要权势有权势,与陛下结亲,与皇子交好,皇宫大内,如鱼得水。李家戎马出身,李渊和三位嫡皇子之间常以家礼取代君臣之礼,皇子之间也概以兄弟之礼取代亲王之礼。我跟着姐姐时,很多时候见了李渊也不特别行君臣礼。跟着元吉时,见太子也常以兄弟姐妹之礼,有时侯甚至直呼建成哥,见了李世民也差不多,有时叫秦王,有时叫世民哥。和元吉更是君不君臣不臣的,没外人是皆是直呼各自的小名,极少叫封号的。这种过分的亲腻其实并非是件好事。皇家,全天下权利的中心,她或许代表着荣耀,但更多的时候也代表着危险。这是一把双面刃,一旦把把握不好,就容易伤到自己。可惜,那时候我并没有考虑到这点。那时候,我几乎是沉溺在了这种富贵权势的享受之中了。“来,为齐王殿下干一杯。”元吉朝我举举手中的酒杯。我过去坐下,拿起杯喝了一口酒。“这衣服真重,穿久了累人。”我拿手扇扇风。“说的对,而且还有点闷呢。你看我,现在脱了这身老什子,可轻松了。”他指指自己,同意我的话。“今天朝上都说了什么?”我想起我的八卦来,于是问他。“还不就是为了刘文静那档子事。陛下一定要办,二哥和萧瑀几个好说歹说也抵不过裴寂一句话。”“这么说来,陛下这次是铁了心要办刘文静了。”“我看是吧。这次刘文静惨了。不过二哥还没死心,他刚才还和我说,要联合太子一起联名劝阻陛下。”“有这事?你答应了?”我直起身。“恩。”他点点头。“胡闹!”我把手里的酒杯往案上一放。元吉被我吓了一跳,疑惑不解的看着我。我急忙凑过去,一把从他手里夺下酒杯。“这件事你去凑什么热闹。你不也看出来了,陛下这次是铁了心要办刘文静,你去劝柬做什么?”“可是,刘文静好歹是国家重臣,而且他这次也确实只是说了句酒后气话而已。谋反是断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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