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辰晞拿出一张卡，放在桌上。
“这里面有五十万。”
姜柠正要起身去拿，霍辰晞将酒杯放在了卡上，抬眸看她。
“衣服脱掉。”
姜柠一怔：“你说什么？现在？”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半，大白天的，在别墅的客厅……
“我说的话有什么歧义吗？”
姜柠咬着唇，深呼吸一口气，堆起讨好的笑。
“二哥，我知道我惹你不高兴了，我以后不敢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我今晚一定乖乖的~”
她一贯是会玩撒娇魅惑那一套的，很多时候，正是这幅和工作时娴静知性截然不同的一面，让霍辰晞欲罢不能。
所以她偶尔的小性子，都被霍辰晞视为这场关系中的调味剂。
他乐意养着她，就想养一只漂亮又认主的猫。
可现在——
“你可以走了。”
霍辰晞将卡片抽走，作势要将她赶出去。
她不认主，他一分钱都不会花。
“不要！”
姜柠慌乱的叫住他：“我脱。”
姜柠低下头，不想让霍辰晞看到她眼中的泪光。
她一颗颗解开了衬衫的扣子，脱下来扔在了地上，又拉开半裙的拉链，从落地的半裙里踏出来。
“内衣。”
霍辰晞的眼中没有丝毫情欲，他这么做，就是单纯的羞辱她。
“霍辰晞……”
姜柠一腔委屈，解开了内衣扣子，然后是内裤……
她一丝不挂的站在客厅，却又倔强的梗着脖子不肯让眼泪掉下来。
“脱完了，霍总如果满意的话，可以把钱给我吗？”
霍辰晞摇晃着威士忌，招手：“过来。”
姜柠走到他面前，按照霍辰晞的要求半蹲着，仰头看他。
霍辰晞抬起她的下巴，欣赏着她这张精致的脸，和眼中闪动的泪光。
“委屈？觉得耻辱？”
霍辰晞轻轻的摩挲她的脸颊：“后悔跟了我？”
姜柠咬唇道：“我没有这么想，我只是不知道，你有这种癖好。”
霍辰晞嗤笑一声：“姜柠，别耍这种嘴皮子，对你没有一点好处。”
“那现在可以……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