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柠的眼睛澄澈明亮，带着倔强和一丝希冀。
“二哥。”
霍辰晞就睫毛颤了颤。
“如果当初送上门的是别人，你是不是也来者不拒？”
霍辰晞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姜柠，没有如果，别问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
姜柠点点头，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
姜柠回到会客厅，杨卿和霍正霆已经谈好了，连合同都签完了。
两人跟霍正霆告辞，离开了霍家。
走到门口时，正遇上沈心澜下班回来。
沈心澜手里捧着花，满面笑容，撞上姜柠时，笑容更盛。
“姜柠也来了，不留下吃个晚饭吗？”
姜柠摇摇头：“不了，还要加班。”
杨卿礼貌的跟沈心澜打了个招呼：“沈总心情这么好，有喜事啊？”
沈心澜笑着说：“算不上喜事，今天是我的恋爱纪念日，在家里小小庆祝一下而已。”
姜柠对上沈心澜挑衅的眼神，睫毛微颤。
她知道沈心澜和霍正霆大概的恋爱时间，是在夏天。
这都年底了。
和谁的恋爱纪念日？还用问吗？
姜柠扯出苦笑，难怪霍辰晞拖着车祸后的身体，都要回老宅来。
杨卿看着姜柠脸色不好看，急忙道：“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先走了。”
杨卿将姜柠拉到车上，询问了经过，沉沉的叹了口气。
“算了，老板自己都不在意，咱们做员工的也不能跟他对着干。”
姜柠木木的点头，心里一片荒芜。
……
晚上。
姜柠回到公寓后，自己煮了晚饭，刚端上桌，门铃就响了。
她打开门，看到了季南风。
季南风冲进来，神色紧张。
“你怎么样？我听说霍辰晞出车祸了，你受伤了吗？”
姜柠摇摇头：“没有，我没事。”
季南风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随后突然将她抱在怀里，一阵后怕似的，手臂越收越紧。
“你吓死我了……你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姜柠一整天的委屈都在瞬间找到了出口，眼中不由得凝出泪水。
她的声音染上哭腔，从没关的门缝溜了出去。
“季南风，我想走，我想离开，我不想待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