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你做的吗？”
“心疼他？”
十分简短的对话，却逼出了姜柠的眼泪。
她忍着哭腔，走到楼道里，怒骂道：“霍辰晞，你简直是疯子！王八蛋！”
霍辰晞的语气森冷：“半个小时内回来，别让我说第二次。”
电话挂断。
姜柠靠着墙，身子缓缓滑下去。
她一直都知道霍辰晞的占有欲很强，可从没有做到这种程度。
可自从她上次拉黑玩失踪以后，霍辰晞就像是变了个人，恨不得日日将她锁在家里才好。
江市人人都说，霍辰晞杀伐决断，腹黑阴沉，姜柠并没有太多感觉。
直到今天。
她突然意识到，霍辰晞如果知道她瞒着他有了孩子，还想离开他生下来，一定会要她的命。
姜柠擦掉了眼泪，和季南风打了声招呼，回到了别墅。
……
别墅里仍然漆黑，姜柠上了楼，推开了卧室门。
开灯。
霍辰晞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指尖夹着烟，却没点燃。
姜柠不喜欢烟味，所以霍辰晞很少在她面前抽烟，更别说在她房间里。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他的侧脸在此刻尤其俊美，却也冷厉。
“过来。”
姜柠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连门都没关严，像是随时打算逃跑似的。
霍辰晞将烟放在桌上，远远的望着她。
“你觉得你能跑多远？”
姜柠不肯动，霍辰晞起身，走到了她面前。
他伸出手，默默推上了门，将姜柠困在了自己和房门之间，垂眸注视着她。
即便屋内灯光昏暗，也能隐约看到她眼角泛红，双眼皮略有些肿。
“哭了？因为季南风？”
姜柠摇摇头：“不是。”
霍辰晞捏着她的抬起：“姜柠，别跟我撒谎。”
姜柠如水洗般的双眸注视着霍辰晞。
“我没撒谎，不是因为季南风而哭，而是为我自己。”
“什么意思？”
“因为今天我深刻的认识到，我就是霍总养的一只宠物。
我高不高兴，愿不愿意，都不重要，只要霍总高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