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我放不开你
姜柠浅笑着：“赵总，您也是霍氏的大客户了，我怎么可能故意给您抬价呢？
这是刚做出来的初步报价，我们杨总立刻就让我送过来给您过目了。”
赵怀利点了支烟，叼在嘴里，从下往上打量姜柠。
“姜设计师，你也说我是大客户，你觉得我会没有内部消息吗？”
姜柠心里有些没底。
这说好听了叫内部消息，难听点就是公司机密。
赵怀利敢这么说，难道真的有渠道？
“看来是我没跟同事沟通好，之前跟赵总对接的是哪一位？回头我问问他，承诺给赵总的是什么价格？”
赵怀利笑眯眯的看着姜柠，眼神玩味。
“姜设计师又想抬价，又想套消息，总得有点表示吧？”
姜柠端着笑：“该表示肯定是要表示的，只要赵总对我们这方案满意了，我倒是乐意给赵总让价。
可赵总不给我签字，又拿内部消息吓唬我，我可不敢松口，回头还要挨领导一顿骂。”
姜柠端着工作态度，笑起来却又漂亮的让人挪不开眼。
在这昏暗的包厢里，别有几分制服诱惑的味道。
“行，我也不差这百八十万的，姜设计师想让我签字，也有签字的办法。”
意思不言而喻。
姜柠工作这些年，也遇到不少暗示她的客户，早就习惯了。
况且这个单子对杨卿很重要，她不会轻易翻脸。
姜柠仍是捧着他，亲自倒了杯酒送到赵怀利手边。
“左右赵总也不差这仨瓜俩枣的，您跟我说说，这内部消息是哪来的？”
赵怀利笑着夸奖：“姜设计师是真会聊天啊，来，你坐我这，我悄悄告诉你。”
姜柠犹豫了一下，起身坐在了赵怀利身边。
……
楼上，私人休息室。
时珩听到助手的汇报，看着对面沙发上喝闷酒的霍辰晞，轻声提醒：“姜柠在楼下包厢。”
霍辰晞喝酒的动作顿了一下，没应声。
时珩又道：“服务生进去看见她在跟那个赵怀利谈合同，赵怀利对她有点意思。”
霍辰晞淡淡抬眼：“你很闲吗？”
时珩缩了缩脖子：“没啊，我这跟景渊抓紧查季南风的事呢。
这不是怕姜柠在我这出事了，你把我这店烧了吗？”
“不至于。”
霍辰晞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时珩大着胆子，问：“姜柠还跟你生气呢？就因为你在球场亲了她一口？”
霍辰晞手里的酒杯砸过来：“你想死吗？”
厉景渊抬手接住酒杯，免得杯子给时珩砸破相。
他无奈的看了时珩一眼：“你就不能闭嘴吗？”
时珩后怕的拍了拍胸口：“我这不好奇问问吗？谁知道他看着淡定，实际跟个炸弹似的，一点就炸啊？”
厉景渊拽着时珩坐下，换了个话题。
“按以往的经验，季南风如果真的有意开辟国内走私这条渠道，一定会挑合适的企业布局过渡。
如果他有意对霍氏下手，也就很有可能已经在霍氏内部安插了人手……”
厉景渊正说着，时珩默默地戳了戳他，示意他看霍辰晞。
霍辰晞端着酒杯，双目无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厉景渊咳了一声：“阿晞，你在听吗？”
“没有。”
“……”
霍辰晞走进包厢时，赵怀利的手已经抚上了姜柠的膝盖，，大有向上游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