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嘴上还是说：“好。”
手受了伤，纪晋言帮她跟医院请了假，而他今天推掉安排，在霍园一块吃了早餐，还出去遛狗。
纪晋言让今天遛狗的人不用过来。
霍妩还是怕十一的，不敢牵绳子，躲在纪晋言另一边，离十一远远的。
纪晋言尝试让霍妩过来牵绳子，她不敢，猛摇头，“我怕我拉不住。”
“我拉着你，不会让你被拖走。”
“……”
更怕好吧。
霍妩看看自己的胳膊再看看十一的雄厚的爪子，对比强烈。
遛弯狗子回霍园，霍妩黏着纪晋言，寸步不离。
纪晋言盛狗粮给十一，她跟着。
纪晋言洗狗绳，她跟着。
纪晋言上洗手间，她跟到洗手间门口。
一楼都是十一的地盘，没有纪晋言的命令，十一不敢上楼。
霍妩挨着洗手间的门，余光警惕盯着十一看。
十一刚刚进来跟着霍妩跑，霍妩去哪里他去哪里，其实霍妩是跟着纪晋言，她不敢和十一单独待在一块。
十一和其他狗狗还是不一样的。
不会随便扑人，更不会乱舔，很聪明的。
纪晋言看在眼里，故意逗霍妩：“一起？”
霍妩：“……”
“我站你蹲？嗯？”
“……”
不知道是被他带坏了，还是什么姿势都试过，霍妩瞬间想歪，满脑子的黄色废料，画面一出来，她又羞又燥，“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怎么了？”
他明知故问的语气。
霍妩塌下肩膀，说：“我怕狗。”
小时候被狗追过，记忆深刻，留下不小的心理创伤。
学医她不怕，第一次上解刨课不怕，就是怕狗，但她喜欢猫，知道自己养不好，从来不敢尝试。
跟喜欢纪晋言一样。
纪晋言拉着她进了洗手间，十一看不到人了，跳起来扒拉门，着急得嘤嘤叫。
霍妩以为他真要一起上洗手间，她连忙捂着脸，虽然有过很多次，但没像这种情况下，那也太挑战她的脸皮了。
“你想看也没关系。”
纪晋言很大方说。
霍妩语塞。
说得好像她很饥渴。
其实学医的什么没见过。
只是学习时候的心态和看自己喜欢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前者是虔诚毫无杂念，后者……七情六欲，全是杂念。
霍妩捂着脸，纪晋言真上了洗手间，水流声响起，她睁开眼时，是纪晋言在洗手，手上涂满泡沫，镜子里倒映出他五官线条冷硬的脸，皮肤比健康色还要白点，衣领敞开下面的肌肤更白，锁骨深深凹进去，暴露出来的胸膛线条很结实，有力量感。
霍妩看他出神，想七年前那会的他，虽然个子高腿长，到底还没长到一个男人最成熟的阶段，可以形容为少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