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穿回了袜子，江离道歉的话语被卡在了喉咙里，冷汗唰唰的从额头上流下。
他忘了。
他睡着的时候，抓着小猫娘的jio。
原本江离并不打算睡觉的。
只是温热的环境，以及太过无聊，这让他在不知不觉之间睡了过去。
睡了过去就算了，只是他睡着的时候，都还没有把手从小猫娘的脚上拿开。
一个大字——
寄！
“那个……呃……我不小心睡着了。”
“嗯。”
姜小璃小脸还是埋在膝盖之间，回应的声音也是闷闷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
原本都准备帅气的滑铲过去表演一个花式失意体前屈的江离听到了这话，霎时僵在了原。
他难以置信的问：“你……你确定不骂我一下？或者打我也行？”
江离严重怀疑小猫娘要么是被亲戚弄坏了，要么就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夺舍了。
按平常，自己看几眼都要被连骂带打的，而现在自己都已经上手盘了，反而还一点事都没有？
不科学，很不科学。
姜小璃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眼睛里头波光闪烁，口中嘟囔着。
“反正不管我怎么说，你都会找理由。”
江离尬住，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打着哈哈。
“怎，怎么会……”
“又要说什么是看我脚冰，要帮我捂捂，或者就是说什么对美的追求，对不对？”
呃……
江离眨巴眨巴眼睛，嘴一张一合，过了半，最后还是没能说出话来。
他现他想说的话还真就是这两句。
小猫娘已经变聪明了。
“那个……是我不对……我不应该……”
“你能不能不要偷偷摸摸的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做这些？”
啊？
江离愣住了，他忍不住掏了掏耳朵，生怕是自己听错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客厅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姜小璃那埋在膝盖之间的小脸好像有些红红的。
眼神里好像也没有气愤，有没有失望。
好像只是尴尬，也好像是有些不知所措。
“你刚刚……说啥？”
江离难以置信的问道。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再偷偷摸摸的做那种……那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