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就不问了。
瞧她也难受,周牧恩笑了下,举着自己的东西,把她的手拿过来握住。
从毛生长的根摸到顶端龟头,软软白白的小手干净极了,多年的养尊处优让她没受什么风霜雨淋。
经验少,乖巧,有时还呆萌的可爱,女孩被精细的养着,眼光高也任性,导致她没看上几个人,现在干净的还跟白纸一样。
她这个岁数,有人都生娃了,她还是纯洁的小白花。
没关系啊,让他来教教她。
这东西邪恶吗?那要看她跟谁,跟他就是享受,他会给她快乐。
“喜欢我,还是喜欢他?”周牧恩亲了亲她闭着的眼睛。
章馨快没了意识,脑子里顾渔舟的名字在虚空中飘着,在远去、在切割情感,她站不起身,举不起手,但知道是谁在动她。
好矛盾,她到底要怎么样?对顾渔舟的喜欢也是肤浅吗?在他面前会不自在,在周牧恩面前,那是什么洋相都出过。
周牧恩不同于顾渔舟什么都不说。
她遇到尴尬事情。他也不遮掩,会说会笑会逗她玩,章馨好讨厌他。
“我不!”章馨一蹬腿踩上了他的坚挺,艰难翻身躲开他。
大小姐脾气又上来了。
周牧恩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服务的,一个备胎,在顾渔舟那里吃瘪了,他屁颠屁颠的跑来安慰她,被她当了半天的自慰棒,结果什么好都没有落到。
“你到底要怎么样?”周牧恩火大,问她。
章馨不说话,呜呜的难受,眼泪继续掉,长糊了一脸,妆还没卸,床单蹭的有红有黑。
“说话,不要哭了!”
良久,她说:“。。。。。你就。。。不能哄哄我嘛?老这么凶。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一点都不好。”
他不好?他不好就该丢她在餐厅里,自生自灭。
他不好,他不好就该直接办了她,管他是在哪里。
成了他的人,她还能厉害到哪里去。
她说哄哄她,哄什么哄,该委屈的是他吧,是她不想跟他在一起,还要吊着他,接吻算是他强吻,她不喜欢不接受,可以报警说他骚扰,说他猥亵,她又舍不得他遭人非议。
她喜欢顾渔舟,约会也可以,他周牧恩顶着绿色草帽也没说什么,都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亲密也是正常的,有了特殊感觉也是正常的,他算很大度的。 周牧恩掐她的脸,“笨蛋,我的意思不明确吗?我就是非你不可。”
“你明知道不可能跟他在一起,故意拿他气我,让我难受,那你呢,你难受吗?还是只有折腾我痛快?我像你身后的一条狗,你知道吗?在你面前,我的尊严都不是尊严。”
章馨没动静了,周牧恩去翻她。
睡着了。
气死。
周牧恩认命的叹气,肿胀的欲望依旧没得到舒缓,憋得要炸,实际他不能真找她泻火。
他不能,在她醉酒的时候,侵犯。
他要,在她清醒的时候,进入她的身体,让她清清楚楚知道,是跟谁在做爱,做一辈子爱的那种。
周牧恩拿起桌子上的蜂蜜水,喝了口,捏着她的嘴,吻住,往下灌。
明天若是头疼,又该怪他了。
该,他就是这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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