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爸……他绝对不可能和包家有联系,他从来不认识他们……”
二少叶景明站在老爷子身后,小声为自家亲爹分辩。
缅国什么环境,包家什么地位,不是他瞧不起自己亲爹,而是的的确确,以叶朴的能耐,绝对不可能跟那边有尾。别说包家,就是包家地盘里的杂鱼杂碎,叶景明敢打包票,叶朴都不敢沾惹。
他爹要有那个胆子和能耐,至于让他哥扛大旗吗。
“爷爷,这分明是栽赃陷害!”
叶景明小声指责叶深。
叶老爷子让他退后,闭嘴。
“家丑不可外扬,你们都散了。今夜的事,谁敢传出去半个字,就滚出叶家。”
老爷子遣散众人。
“小深,你跟我来。”
叶老爷子不再看屋里昏迷的次子,也不管那些断了腿的绑匪。
转身,回去自己宅院。
叶深跟在他后面。
爷孙在老爷子书房落座,关了门。
半小时后,叶深出来。
带着所有保镖,以及那些断腿的绑匪,一齐走了。
叶景明才得以带着佣人冲进屋中,把叶朴连夜送到医院抢救。
没人知道叶深和叶老爷子在书房里聊了些什么。
三天后叶远明出差回到江城,现家里出了两件事。
一件,是老宅一个佣人突然财迷心窍,雇凶绑架叶深女友要巨款,事败后被查出来,据说起码是判个无期,搞不好要死刑。
另一件,是爸爸叶朴不小心从楼梯上跌落,摔成了重伤,刚从Icu出来,命保住了,伤情恢复却需要很久。
集团公司里也出了一件事。
原本掌控在老爷子心腹干将手里的医疗科技业务,被转给了叶深。
医疗和能源两块,本是老爷子因城西项目应许给叶远明的。叶远明出差一周,好容易将城西项目做出点眉目,两块肥肉还没到手,一块却已经进了叶深口中,另一块也不见老爷子再提起。
叶远明到医院看望父亲。
临走的时候,笑着和叶朴说:
“以前我希望您做事动动脑子,是我错了。以后,您千万别动脑子。您脑子里都是水,动一动,水漫金山,殃及无辜,罪孽太深。”
叶朴气得咳血。
床边陪伴的妻子鹿秀芝隐住笑,嗔叶远明:
“怎么和你爸爸说话呢。几天不见,好好说话也不会了,换了个人似的,倒像是叶深附体。”
叶远明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鹿秀芝起身,旗袍袅娜:“我送你。”
叶朴咳嗽止不住,扑在软枕上几乎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