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宝儿，那天吃饭时候，范涛是不是欺负你了！你们闹翻了吗，怎么没听你说起！”
这天一清早，乔薇正在做第三支视频的资料时，收到珍珠电话。珍珠又气愤又急切，让乔薇赶紧登6视频账号看看。
乔薇打开软件，第二支视频比第一支数据更好，又让她的老旧手机卡顿片刻。
“怎么了？”
没看出什么异常。
珍珠说：“你仔细看，有人给你恶意刷量呢！”
经过珍珠解释，乔薇懂了，她第二支视频看起来红红火火的数据，播放点赞评论数都很好，其实背后有人在“帮”她刷流量。
一些明显就是无主小号的账号，在评论区出一条条灌水评论，集中在昨天半夜时分。
而刷流量，是被软件平台严厉打击的，一经现，就要封号。
乔薇冒冷汗。
被人搞了！
只要一边给她恶意刷量，再反手跟平台举报她……平台只会认为是她自己刷的。
封了号，她再开新号都很难，因为跟身份证作了绑定。
等于堵死了她吃网络这碗饭的路！
她现在大部分精力都耗在这上头，是等着靠这个养家，要给父亲挣救命钱的。
“珍珠，你认为是范涛？”
乔薇起了狠心。
谁断她财路，她跟谁拼命。
珍珠咬牙：“我这边正找朋友帮忙核实，但多半就是他！雪雪那边先查出来跟他有关，也是她最先现你被恶意刷量。雪雪没必要骗咱们吧？”
刷量水军乌泱泱，普通人不知从何查起，但熟悉网络推广这一行的，有自己的窍门和方式去追查幕后操控人。雁过留痕，干了坏事，谁也别想神不知鬼不觉。
珍珠说，半夜恶意刷量开始没多久，正关注乔薇账号的雪雪清凉下属工作人员，率先现不妥。雪雪清凉一晚没睡，让人循着蛛丝马迹查过去，揪出了正在用程序刷量的水军公司。据说是用了点小手段，查到雇他们刷量的人是范涛。
“好，请你帮忙核实到底是不是他，我先跟雪雪清凉道个谢。”
乔薇挂了电话，给雪雪清凉信，谢她主动帮忙。
对方回复：不客气。开会中，稍后再聊。
乔薇没再打扰，转而拨范涛手机。
电话打不通，提示关机。
乔薇直接出门，打车赶到范涛公司。
她必须弄清楚这件事！
很巧，竟被她堵到了。
在范涛公司楼下，一脸菜色的范涛正点头哈腰送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出门，那人上车走了，他还站在原地如丧考妣。
“范总。”
乔薇上前。
还没来得及说正题，范涛一见她，先吓了一跳。
愣愣神，猛地冲过来，当场痛哭流涕。
“乔小姐，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啊，我孩子刚出生，老婆还在坐月子，父母都有病需要常年吃药，我不能坐牢啊乔小姐！求你让叶总饶了我！千万别提交！”
那架势，要不是在人来人往的写字楼前，他估计要下跪。
乔薇先前还存了个疑惑，会不会是雪雪清凉刚结盟要表示诚意，自导自演。但自导自演又牵扯上范涛，她跟范涛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