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颜色挑人,穿不好便显得又土又俗。可她不会,衣服穿在她身上,只衬出她的娇美。
叶深除掉外套领带,走过去。
“晚饭吃了吗?”
声音低哑,透着不加压制的欲念。
乔薇惊了一跳,乍然回头。
“你……回来了?”
暮色里,她白皙脸庞像夏夜里静开的栀子,泛着柔和的光。
那突然受惊的表情,十分动人。
耳边两点小巧白润的珍珠耳钉,更衬她柔软娇媚。
叶深移不开眼。
直接上去抱住,吻了。
“唔……”
乔薇只来得及出半声嘤咛不满,局面已全都落入对方掌控。
两人从坐着,半躺半抱着,最后滚倒在地毯纠缠。
长窗外,整个城市由白转黑,暮色四合。星子闪烁在夜空,地上灯火一点一点一排一排逐渐亮起,亮成璀璨的河,耀眼的海。
男人吻得粗暴激烈。
乔薇最初无力挣扎,后来无心挣扎,全然被他带入激荡节奏之中。
衣服被揉皱扯开,皱巴巴丢在旁边地上时,乔薇脑海里闪过当时看到的吊牌价,八万六。这么揉完了,不知还能不能穿第二次。
“叶深……”
她仰面躺在地毯上,长散乱铺开。
男人低头去摩挲她的身体,她终于可以喘口气,说话。
“你为什么要……困我在这里,我……没有出入自由了吗……”
质问,却因为急促跌宕的呼吸,变得仿佛在说情话。
乔薇倍感羞耻。
可身子却处于对方掌控。
“你想要什么自由?”
“随便见其他男人的自由吗。”
“鹿鸣笛只是找个借口让你回去,看不出来?”
叶深忽然将她翻过去,从后抱住她,用牙齿解她背后的带子。
乔薇阵阵战栗。
他知道了!
“就算他找借口,也是在帮忙,对我爸有好处。”她反驳。
检查在上午,会诊是下午,结束后她给鹿鸣笛和吴姨都联系过了,结果是……保持现有治疗。等于是,依旧没有新的希望。
背后一点湿糯,带子开了。
叶深哑声:“我这里,难道对你父亲没好处?”
“你……”
乔薇很想说他卑鄙。话忍住了,他却洞悉了。
“鹿鸣笛用你家人病情钓你,是帮忙,到我这,是卑鄙。”
“这么双标?”
“还是说……”
“你爱他?”
衬裙猛然被扯坏。
乔薇一声低呼,感觉到男人蓬勃结实的渴望。
硌得她生疼。
“放开……”
她挣扎着从他怀里逃出去,手脚并用,狼狈难看得很。
缩成一团遮挡衣不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