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薇喝姜糖水的动作一顿。
因为明显听出了男人的话外音，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想……把几次未竞的事，做完！
姜糖水的热气掩饰着脸颊潮红，她只当听不懂，轻声，但很认真地告诉他说：
“我生理期比较长，最少也要五天才好，一般都是七八天。”
叶深一顿。
“每个月三十天，你要痛七八天？”
他倒也没有那么禽兽，闻言之后放下了自己的渴望，担心起乔薇身体。
“不会一直痛……”
乔薇觉察到他的关切，心里熨帖一些。
解释说：“最开始两三天比较难受，会痛，会虚弱，后面还好。而且这次痛得厉害，多半是因为这两天没休息好，今天白天我又喝了两瓶冰镇的矿泉水，积下了寒气。平时正常时候不会痛成这样。”
她因为虚弱，说话很慢，很轻，柔柔弱弱缩靠在垫子上，十分娇软的样子。
叶深忍不住伸手过去，摸了摸她柔软的头。
“以后别喝冷水了，这里有热水。”
乔薇抿了抿嘴巴，没吭声。
她起初没找到饮水机。那东西嵌在一体式橱柜里，她现之前，一直在喝冰箱的瓶装水。
这房子又大又陌生。
她待在这里一整天了，却只在有限范围内活动，并不想到处探索，到现在也没搞清楚这里到底有多少房间。
毕竟不是她的地方。
“过了今晚，我明天可以回自己家去休息吗？”她轻声问。
叶深抚她头的动作，顿了顿。
似笑非笑起来：“在我这里，很为难你？”
别的女人住进他的房子，不知道多高兴，恨不得立刻就上位正宫。她倒是很可以，一点不稀罕，时时刻刻想着要走。
“不是，我这样会好几天，总之不能……不能怎么样，不如先离开，免得打扰你。”乔薇低头解释。
她来这里不就是为了……取悦他。
生理期的她，对他来说还有什么用。他那么多女人，随便去谁身边都能解决生理需求。
这句话她很想说出来。
扎在心里的刺，也想刺刺他。
但想起他刚刚在纠缠时允诺过的，下个月，送她父亲出国就医……
她把话咽下去了。
顺从，取悦，让他高兴最重要，不是吗。
“就在这里吧，你打扰不到我。”
叶深从她头上收回手，语气略冷。
乔薇顺从点头，“好。”
只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那我能出门吗？我还有工作，也想每天探望我爸爸。”
叶深不语。
她追加：“我可以每天回来，你有要求时，也能随叫随到。并且我保证除了在医院之外，不私下见鹿鸣笛。”
叶深“呵”了一声。
声音淡了几分：“你现在不痛了么，说话利索了。”
乔薇闭嘴。
不知哪里又戳了他的生气点。
她觉得自己已经很是乖巧，很是伏低做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