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好过风花雪月一场,猝不及防被人将闷雷丢在头上。
要不是宋瀚突然被她现出轨许久,兴许,日子就那么过下去了。结婚,也许还会生孩子,无甚波澜过一生。人人不都是这样么。
可宋瀚被现了,分手了。
好巧不巧,她紧跟着就在玉锦,再次遇到叶深。
叶深,她知道了他的名字,他的出身。
本能敬而远之,却一次又一次,意外再意外地纠缠到了现在。
乔薇早已在认清自己对叶深的感情后,认命了,决定不再纠结那些过往,认真和他走下去。
却在这个街头漫步的温情夜晚,在即将分别的出国前夕,忍不住提起了前事,道出当年委屈。
揭开伤疤,疼。
可疼也要揭。
乔薇知道,是叶深今晚太坦诚了。他对她坦诚对她好,她就忍不住想要更进一步,让他再纯粹一些。
“叶深,你挺会伤人的。当年,为什么那样对我,是有什么万不得已的苦衷吗?”
她有点讥讽地问道。
意料之中,听到叶深答说是。
当年他得知父母过世并非意外被绑匪撕票,而是二叔和爷爷明里暗里的推动导致时,万念俱灰,自我放逐,想要远离家族。
遇到乔薇时,已经流浪很久。
和乔薇在一起,让他厌世麻木的心渐渐活过来。
她的画那么特别。
无论画什么,都透着一股蓬勃的生命力,倔强,野性。
看似清净平淡,实则不屈不挠。
他忽然被点醒。
——与其厌世自毁,为何不奋起复仇?
只是她不告而别。
而他,也忽然被家族找到。
寻她的心思也就淡了下去。
“我知道自己一旦要对抗他们,将面对什么,也许未必能活到胜利,中途便会被害。我不能拖累你,谁想你竟然去而复返,找到了我。”
叶深牵着乔薇,在街上慢慢走着,讲当年事。
他当时必须推开她。
而她如他所愿走得痛快。
他如释重负的同时,却也有些失落。
——她果然没有那么爱他,也不了解他,一个给钱的误会便能遣走。
“你倒是苛责我了?”乔薇感到好笑。
他给钱有多伤人,他不知道吗。
叶深竟没辩白,反而淡笑:“我确实不该苛责。只是当时心潮低落,想事容易偏激。后来在江城重新遇到你时,也正值集团内斗关键时期,没那么多耐心细问你近况,才误会你欢场捞金。”
乔薇简直惊讶。
叶深这态度,换了个人似的,竟然不但没有冷言冷语阴阳怪气,反而自己承认错误?
要不是她不信鬼神,真要怀疑他是不是被某个体贴的鬼附身了。
他这样认错自剖,她心里那股因为旧事而泛起的辛酸就自动淡了。
反而劝他,“其实我也有错。当时既然现你身份可能不只是流浪摄影师,就该躲远点,找机会见你再说明情况,不该等在那宅子门口。再说既然千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