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对无言，最终还是付晚颖先开了口：“什么事？”
“要不要出去走走？”
“现在才几点。”付晚颖睡眼朦胧，语气之中带着一丝不耐。
话音刚落，二人都是一愣。
三年前的画面又一次上演，只是角色对调，她成为了他。
“晚一点吧，我醒来了去找你。”
付晚颖说完，关上了门，看着酒店洁白的床单到头就睡。
门外的李钦言微微攥紧了手指，愣在原地片刻，也回了房间。
下午一点。
付晚颖刚睁开眼，手机便响了起来。
她看着屏幕亮起，显示来电人是程准，心情很好的接了电话。
“起床没啊，付机长。”
程准那带着磁性的声音通过电话那头传来，他语调略带玩味。
“怎么着程经理，两天不见就想我了？”付晚颖回着，嘴角带笑。
她与程准总是这样相处，把玩笑话挂在嘴边。
“是啊，想你了，早点回来，注意安全。”
付晚颖又与程准聊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起床换衣服。
等她洗漱好后，打开房门便看见在房门口等着他的李钦言。
“走吧。”
短短两个字，付晚颖只是点了点头，不做任何回应。
安道尔的午后阳光十分灿烂，兴许是因为鲜少在街道上看见长相俊美的东方面孔，频频有人回头看向李钦言与付晚颖。
二人并肩走在街道上，街角的咖啡厅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咖啡浓郁的香味。
许久，李钦言突然开口：“当初在爱尔兰的时候，你问我知不知道那里离婚率低。我后来才知道，爱尔兰曾经是不允许离婚的，但是后来修改了法律。”
“你知道安道尔现在的法律也不允许公民离婚吗？”
李钦言抬头，深邃的眼眸看着付晚颖。
“我在想，如果当初我们来的是安道尔，是不是你就不会和我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