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唇分。
两人相拥着，帝明雪窝在周玄墨怀里，目光呆呆地看着别处。
周玄墨抱着她，问道：“十年了，你过得还好吗？”
“不好……没有你，我总是睡不着，睡着了，总是会梦到你，然后就哭着醒来……”
“对不起……”
“对不起，夫君，妾身知错了，我们还可以回去，回到以前，只有我们二人，好吗？”
周玄墨痛苦的看着帝明雪，自己如今已经允诺两人，不可再做让她们伤心的事了。
“明雪……我已经……”
“太晚了……是吗？”
帝明雪把脸埋在周玄墨胸前，泪水很快就浸湿了他的衣服。
“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把我变成这副模样？”
帝明雪本该是一个毫无弱点的人，可现在，她有了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周玄墨。
“对不起，我不是一个好男人，也不是一个好夫君……”
“你当初既然知道我打算把你变成傀儡，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我……知道……你在宫里吃了很多苦，我当时的传言也不好，所以你会有这种想法……我不怪你……”
帝明雪突然吻住了周玄墨，双手用力抱着他的后脑。
帝明雪深深吻了一嘴，又猛地分开，发出啵的一声。
“你怎么知道我在宫里遭受的那些事的？”
周玄墨沉默片刻：“上天告诉我的……”
帝明雪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捂着嘴看着周玄墨。
“你是……你是我的愿望，你真的是我的愿望……呜呜呜……”
一次次的包容，一次次的舍身搭救，一次次的暖心举动，你这个坏家伙，就是这么把我变成这副模样的，我再也离不开你了，你这个混蛋啊！
两人又吻了好久，好久……
“夫君，明雪真的好想你，好想……把你留在身边，明雪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再次得到你……”
“我知道，可……现如今，已经是这样了……你如果想走，我……”
帝明雪点在周玄墨嘴上，没让他再说下去。
“我一生，只爱一人。”
周玄墨迟疑片刻，随后明白了她的意思，双手搂紧她的细腰，把她牢牢箍在怀里。
“我……永远爱你，为了你，我愿意付出生……”
帝明雪又堵住了她的嘴：“不许说那样的话，我不许你那样不珍爱生命，你的背后还有个女人在等你，你不许死，永远也不许。”
“是，娘子。”
周玄墨知道这三个女人是何等的深爱自己，自己要用余生去守护她们，不让她们再受半点委屈。
经过这次调解，原本视彼此为死敌的三个女人关系有了缓解，但也只缓解了一点点而已，她们依然看彼此不顺眼。
不过在周玄墨眼皮子底下，她们倒是不会再干出杀死彼此这种事了。
……
“倾墨轩，是我花了九年时间打造的，不止是枫落城，在大汉各地都有大大小小的据点，全部由女人组成。”
周玄墨惊叹于帝明雪的能力，自己一直想有自己的势力，然而自己经营了这么些年，始终也没什么成色。
很难想象，帝明雪是如何孤身一人，在资金有限的情况下组建了这样一个组织。
“夫君，这些人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除了……那样用……”
“那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