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桓抬眼看她“嗯?”
萧瑾岚笑开“好梦。”
言毕,她转身进了府。
燕桓嘴角划过笑意,手指抚了抚娇嫩的花瓣,低声回应“好梦。”
他带着那捧花回了质子别院,吩咐下人找了只花瓶,仔细插了起来。
才摆弄好,一道声音忽而响起“你不是最厌恶花草么,这是在做什么?”
燕桓顿了顿,若无其事地擦了擦手,不答反问“夜深了,你不在侯府歇息,来我这里做什么?”
顾颂扇子一展“别提了,我找人,路过这里,想着来问一问你,结果下人说你去青缘节的夜市了,你不爱热闹,去那里作甚?”
燕桓没答。
顾颂暧昧挑眉“莫非你也凡心大动,想成婚了?”
燕桓旋身坐下,没接这茬,问他“你所寻何人?”
顾颂道“他叫张鸣,颇有些才能,我有心招纳贤士,他志不在此,我寻思效仿古人三顾茅庐,却不想找不到人了。”
燕桓没听过这号人物,闻言并未多说什么。
顾颂在质子别院了会儿牢骚,摇着扇子走了。
他加派了人手找张鸣,却不知,此时的张鸣在仁心医馆生死未卜。
萧瑾岚救下他后,他昏迷了几日,期间几次高热,凶险异常,好在都平安度过,现下已然清醒,只是伤重,需好生将养。
萧瑾岚念着他是燕桓以后的左膀右臂,对他很是上心,一连几日,亲手帮他换药诊脉,关切有加。
一来二去,张鸣稍稍卸下心防,萧瑾岚才在又一次给他换药时试探着问“我捡到公子时,公子身上的伤已简单处理过,公子也懂医术?”
张鸣还很虚弱,温声答“略懂皮毛罢了。”
萧瑾岚听罢暗忖前世之时,张鸣是燕桓身边的得力医士,多次救燕桓于危急时刻,他如此谦虚,想是对她还有戒心。
萧瑾岚不以为意,又问“公子的伤不似寻常刀剑伤,肩膀这处像是袖箭所伤,是招惹了什么人么?”
张鸣目光深了深“萧小姐见多识广,竟能看出袖箭伤。”
萧瑾岚泰然自若“家父从军,偶然见过几次。”
张鸣道了句“原来如此”,此后便不再言语。
萧瑾岚见刺探不出什么,便也不再问了。
往后一段时日,萧瑾岚日日跑医馆,一颗心扑在张鸣身上,不多问,尽全力医治他。
张鸣嘴上不说什么,内心却感动不已。
他们萍水相逢,她伸出援手已是仁至义尽,没成想还这般用心,真真是人美心善。
萧瑾岚不知他心中所想,换完药照常叮嘱一番,起身转出屋外。
红袖给她披上披风,垂眼见她裙摆处有血迹,问了句“小姐可要换身衣裳?”
萧瑾岚扫一眼,回想了一下,应是扔换下的绷带时不小心蹭了一点,她摆摆手“不必麻烦了,回府吧。”
红袖应“是”,搀着她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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