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林秀笑了,“你这是在吃醋?”
萧舒安白了林秀一眼,不想理她。肚子里就是有一股闷气!她很确定,是冲着林秀去的。自己为这人的安危担惊受怕。结果看看这人,不缺胳膊不少腿,容光焕,看起来好得很!
回甘州也不知道来报平安,先带着那个蛮戎公主跑到皇兄那里去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感觉自己的感情都是白费。就不该为这种人担心!
“来喝合卺酒吧!”林秀还是知道这个规矩的。既然是婚礼嘛,那就把仪式走完。
合卺酒就是一个苦葫芦劈成两半装上酒,这样里面的酒就是苦的。婚夫妻交杯而饮,意为二人从此同甘共苦,合二为一。
林秀将一半苦葫芦递给萧舒安。萧舒安僵持了几秒,还是接过了。两人手臂交叉一饮而尽!
林秀把萧舒安的葫芦瓢也接过去一并放在桌上,然后在桌边坐下。她看着萧舒安:
“现在要做什么?流程都走完了吧?”
萧舒安看林秀的眼神不善,好像在说‘你是白痴’的样子。
林秀:“这样看我做什么。我第一次结婚啊!不懂很正常好不好?”
“我也不是第二次。”萧舒安回呛。
“······”林秀无言。
她也不知道萧舒安这是怎么了。今天好像一直不给自己好脸色。自己又没得罪她。她却一点也不像去甘州的时候那样温柔了!那时候的她可还是会给自己准备南瓜饼的!现在呢?哼!
林秀别扭的扭过头不说话了。一个两个都给她气受,日子没法过了!
“把我头上的缨解下。”萧舒安道。
“鹰?你头上有鹰?”林秀想,男方送雁,原来女方要回鹰啊!可是把鹰绑在头上也太吓人了吧。
她小心翼翼的走上前观察萧舒安的头。
“是多小的鹰啊?我怎么找不到?”林秀纳闷的问。
“这里!”萧舒安无奈的指着髻上的一根红绳。
林秀现这根红绳萧舒安之前去甘州的时候就绑着的。“这个有什么讲究吗?”不懂就问。
“缨是男女确定关系的信物,女子订用它束,到成婚时由郎亲手解下。”
“啊?那这个是不是当初应该我送给你啊!”林秀感觉自己好像很多事都没做?
萧舒安瞟了林秀一眼,没理她。她拿出剪刀,将林秀的一绺头剪下。然后又剪下自己的。然后将这两绺头打结,系在一起,装入布囊。
林秀静静的看着萧舒安操作这一切,感觉十分优美,赏心悦目。
“手伸出来。”萧舒安道。
林秀乖乖的伸出自己的手。
“掌心向上。”
林秀乖乖照做。
萧舒安伸出自己的手,掌心向下,放在林秀的手上。两人的手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