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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初初笑道:“来一两次图个新鲜也就罢了,如果是迫于生计而来,大概就会觉得这里又脏又乱怎么看都不顺眼了。”罗隐问道:“这里的东西真的很便宜吗?”麦初初笑道:“是啊,但是质量也差。”罗隐举起手里的鱼缸,问道:“鱼也差吗?”麦初初一瞬间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罗隐,这些在游戏里过度被喂食的金鱼,一般都活不久。罗隐只看了一眼麦初初的表情,便知道了答案,他微微用力握紧麦初初的手,脸上难得露出一个堪称明朗的笑,“我会好好照顾它们的,你不要担心。”麦初初看着他的笑脸,也笑了,“嗯。”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忘记请假了,这是补昨晚的更新,今晚八点还是会继续更新的0032入室偷洗碗入室偷洗碗两个人开车回到家里,有说有笑地走进电梯,电梯在麦初初家的楼层停下,麦初初一走近自家大门前,忽然便噤声停下脚步。罗隐轻声问道:“怎么了?”麦初初指着大门底下的鞋垫,严肃说道:“我出门前摆正过鞋垫,而且你看我的室外拖鞋,我从来不穿它,我是故意把它扔在正门前的。”罗隐经她一提醒,果然发现门下的鞋垫微微有些歪斜,那两只红色的室外人字拖隔开的距离明显远了些,倒像是被谁进门前不小心踢到的。麦初初自己把鞋摆在那里,她绝对不会不小心踩歪它们,罗隐步子大,进出门根本没碰到过她的鞋垫和拖鞋,如此看来,应该是有第三个人在他们俩出门后偷偷进了这扇房门。罗隐摆摆手,放下鱼缸,让麦初初躲到他身后,他自己拿了钥匙,轻手轻脚地去开门。门锁咔哒一声开了,罗隐悄无声息地推门而进,门内一片黑暗,他一手护着身后的麦初初,一手抓过麦初初放在门后的棒球棍,小心翼翼地往里走。麦初初屏住呼吸,她一手抓着罗隐的衣服,一手抓着他的手臂,胸腔里虽然砰砰跳得剧烈,但还是止不住地激动与好奇。罗隐沿着墙壁摸到了电灯开关,他啪地摁亮灯,整个客厅骤然明亮,麦初初眨眨眼,探头往外望。麦初初的单身公寓格局不大,为了让房子显得通透些,除了卧室外,其他都是开放性设计,一目了然,罗隐只扫了一眼,便将视线对准卧室紧闭的房门。罗隐刚往卧室走去,身后麦初初不知何时蹿进厨房,手里提了两把菜刀回来,罗隐把手放在锁柄上,轻轻一转,门便推开了。小小的卧室里什么也没有,就连衣柜的门也依然保持着麦初初离开时大敞的模样。麦初初松了口气,双手各自垂下菜刀,说道:“可能在我们回来前就跑了。”罗隐点点头,又说道:“你看看有没有什么贵重东西丢了的?”麦初初往身后客厅里瞥了一眼,说道:“笔记本还在,除了它,家里没有什么现金。”罗隐抽走麦初初手上的菜刀,让她去客厅沙发坐下,他自己则转到门外,拎回鱼缸,又检查了一下门锁,这才反锁了门走进来,可他刚踏进客厅就见着麦初初整个人从沙发上弹起。“怎么了?”罗隐冲过来,一把将麦初初从沙发上抱了下来。麦初初落地后拼命跺脚,大惊失色地指着茶几上的一杯热水,叫道:“这水还很烫,刚烧开的!”罗隐冲到客厅阳台,果然,他们离开前明明锁好的阳台玻璃门开了一道缝,“那家伙刚刚离开,可能就在我们回来前一刻。”麦初初赤着脚跑到厨房,又叫了起来。罗隐跟着冲进厨房,也立即发现了不对劲。他们俩是吃饱了才出门散步的,临走前麦初初让罗隐洗碗,罗隐答应了回来洗,可是如今水槽里那堆油腻腻的碗筷都已经被人清洗干净,整整齐齐地堆在一旁的流理台上。麦初初惊叹道:“莫非我家不是遭贼,而是来了个海螺姑娘?”罗隐将菜刀插回刀架,拉着麦初初走出厨房,将她摁在沙发上与自己四目相对,严肃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一步也不能离开我。”麦初初抗议道:“夜盗不会伤害我的。”罗隐问道:“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夜盗?”麦初初说道:“不为钱财,半夜闯进我家,还帮我做家务的贼,除了他我想不出第二个。”罗隐又问道:“你怎么确定他不会真的伤害你?不要你的命,但是把你关在笼子里,饿着你,让你精神疲惫,这些难道不是伤害?你后脑勺上那块秃掉的头发,你不打算为它们报仇了吗?”一句话迅速拉起麦初初对夜盗的仇恨值,她摩拳擦掌道:“别让我逮着那个混蛋!”罗隐点点头,与她一起坐到沙发上,他环视着整个客厅,想起一件事,问道:“你这家里还藏着哪些我不知道的机关?”麦初初迅速说道:“卧室枕头下藏着一把匕首。”罗隐走进麦初初卧室,果然在枕头下摸出一把折叠刀,他弹开刀,有些诧异道:“这是管制刀具。”麦初初嘿嘿笑。罗隐不相信她只有这些东西,又追问了一遍,最后果然从玄关的鞋柜里又找到一根电棍。罗隐把这些凶--|||器放在茶几上,对麦初初认真说道:“这些东西弄不好只会伤到你自己。”麦初初摊手道:“有什么办法,总得防身不是?”罗隐想到麦初初连出门都要捣鼓鞋垫和拖鞋,她的防范心从来就不是常人所能比拟的,这种有些半强迫的心态自然离不开成长环境对她的影响,再一想到朱源曾经对他说过,小时候的麦初初为了不被房东染指,可以拿着刀往自己脸上划。罗隐的心有些凉,他俯身将刀和电棍收起,淡淡说道:“以后都不需要这些了。”麦初初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笑容有些淡,“我去洗澡了。”-----------------------麦初初本来不打算洗头的,可是往喷头下一站,整个人都有些懵,连热水打上了脑袋都没察觉。她想起朱源在安全局的最后一年,他曾苦口婆心地劝麦初初去看心理医生,麦初初严词拒绝后,他又缠着她要给她介绍男朋友,麦初初最后不堪其扰,当着李主任和安全局其他同事的面撕了一份报告。从那以后,除了朱源,就连李主任夫妇也不再给她介绍男孩子,就算他们闭口不谈,麦初初也知道,这些年,她完完全全把自己封闭在一个人的世界,她的身边有同事,有朋友,但惟独没有至亲,她攒钱买了房,却一次也没有主动邀请过朋友去她家做客,她在自己身前画了一条线,如果有人靠近这条线,她就会后退,她和所有人的距离,永远都保持在安全距离之外。朱源说这是因为她从小被父母抛弃,早已习惯一个人挣扎着生存下去,她的心很宽广,但是真正留给自己的却少之又少,在安全局的十年里,她把一切精力全给了那些无助的穿越者,她帮他们扎根在这个社会,为他们建立家庭,甚至看着他们的孩子健康出世,可是她却没有勇气去面对一段感情。一段有可能成为亲情的爱情。麦初初惊觉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肩膀上时,她已经冲了好一会儿热水,她担心伤口,草草洗了澡便走出浴室,客厅沙发上,罗隐正架着两条大长腿看电视。他脚下的茶几上,那一缸小金鱼在水里恣意地游来游去。罗隐看到她出来,惊道:“你怎么洗头了?”麦初初的脑袋还在滴水,她有些无辜道:“不知不觉就洗了……”罗隐忙走到她身边,一边用毛巾擦着发根上的水,一边说道:“快把头发吹干。”麦初初拿来电吹风,和罗隐一起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吹头发,“这电视剧讲什么的?”罗隐随后答道:“婆媳吵架,儿子成肉夹馍了。”麦初初斜睨了罗隐一眼,嘲笑道:“你看这个看半天?”罗隐点头道:“挺有教育意义的。”麦初初好笑道:“请问你学到什么了?”罗隐一本正经说道:“我以前从来不知道,一个家庭里的两个女人,对待同一个问题竟然可以延伸出完全两极化的不同想法。”麦初初忍俊不禁道:“换成我,我才不会跟婆婆对着干,我要每天给她洗脑,一点一滴地同化她,最后让她弃暗投明,站到我身边。”罗隐笑道:“你的工作性质确实是化干戈为玉帛,但是我不敢保证你被逼急了不会拿枪指着她,或者冲着人家后脑勺来一瓶麦之初。”麦初初知道他这是在调侃她上回和人起冲突的事,笑骂道:“滚蛋,我也是会审时度势的。”罗隐看她歪着脑袋吹头发,提醒道:“你小心点吹,别把伤口吹坏了。”麦初初好笑道:“我的头皮是纸做的吗?”罗隐看不下去,拿过电吹风,让麦初初背对着自己,一缕一缕地替她吹起头发。麦初初盘腿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抱过茶几上的鱼缸,问道:“你会养鱼吗?”罗隐直接回答道:“不会。”“那可得好好学啊。”麦初初举高鱼缸,盯着透明塑料盆里的小金鱼,轻笑道:“我在那些宠物摊边上傻傻蹲了那么多年,这可是第一次有人送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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