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秦淮茹豁出去了
如果贾东旭当初娶的不是秦淮茹,那他估计也不会这么早就去了。
而棒梗如今竟然会趁着她外出,偷走家中的金戒指,这肯定也是秦淮茹在背后捣鬼,她这个做母亲的在背后教唆!不仅如此,棒梗如今竟然打算将她送回到乡下去,这肯定也是秦淮茹教的,是她在其中捣的鬼!
反正说到最后,这所有的错都是因为秦淮茹,她就是背后的恶人!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吗?当初你就是看江宁家条件没有我家好,所以才会宁愿少要些彩礼,也坚持嫁到我们贾家来。从你嫁进来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是个善茬。”“我现在真是满心后悔,如果东旭当初娶的是一个城市姑娘,那如今他也不会早早的去了,这贾家也不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贾张氏恶狠狠地看着秦淮茹,对着她刻薄的说道。
“还有这没良心的小混账,他也不一定是我贾家的骨肉,不一定是我们家东旭的亲生孩子!”贾张氏此时又突然转过头,对着棒梗愤恨的说道。
她这段时间其实一直都有在怀疑,就觉得棒梗不是她贾家的亲生孩子,但她手上也没有什么可靠的证据,全是猜测。
而秦淮茹这会儿听到贾张氏的控诉,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崩溃了,当初她真的是被猪油蒙了心,竟然千挑万选的选了这么一户人家。
当初她还想着,这贾家的条件要比江宁家好,家里还有一个贾张氏在,也能帮她搭把手,一起做家务,照料孩子。但是如今事情的展,却跟秦淮茹当初设想的完全不同。之前江宁家的条件的确没有贾家好,但他不抠搜,该省省该花花。
但贾家这母子俩确是抠门到极致,将钱看的比命都重要。
贾张氏虽说如今身体康健,没什么花钱的大病,但她的性子却是好逸恶劳。
自从秦淮茹嫁到他们贾家后,这贾张氏就每天坐等吃喝,从来没有说主动帮秦淮茹分担些什么。
这家中的大小事,全是由秦淮茹一人包揽的。而三个孩子出生后,也全是秦淮茹没日没夜的照料着,贾张氏从未主动地在旁边帮衬。
江宁家的条件当初的确没有贾家好,但秦淮茹若是嫁给了江宁,那肯定也能收获幸福。如今秦淮茹已经看透了这一点,心里就别提有多后悔了。
“行,那你张口闭口说我是扫把星,那这轧钢厂的工作我就不要了,我把他还给你们贾家。而这三个孩子也不用你管了,我全都带回农村自己照料,这你总满意了吧!”秦淮茹崩溃的大声哭喊道。
而贾张氏听到秦淮茹这么说,整个人一下子慌乱了起来。
“这棒梗可是我贾家的种,是我的亲孙子。而小当和小槐花也全是从小在我身边长大的孙女,不管怎么样,你都别想就这样把他们带走。要是你想改嫁,先把棒梗养大了,不然你想都别想!”贾张氏对着秦淮茹恶狠狠的说道。
亲和早就预料到了贾张氏如今会是这样的反应,她也知道这事儿最后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反正这事情都展成了如今这个样子,秦淮茹也索性将心中的不满一吐为快。
她今天也不打算干家务了,甚至连晚饭都不做。等换了身衣服后,她便直接上床睡觉了,甚至连洗漱都没做。贾张氏站在边上看着她这样的举动,心里担心的不行,就怕秦淮茹这次是真的豁出去了。
她坐在床边想了一会儿,又凑到秦淮茹身边轻声说道。
“淮茹啊!说良心话,你也别怪妈做的不对。”
“其实妈心里很清楚,你是个好的,知道你这段日子不好过……”
“今天妈也是掏心掏肺的跟你说,告诉你……”
……
贾张氏这会儿凑在秦淮茹的身边,不断地说着好话。而秦淮茹则是躺在床上闭着眼,心里满是冷笑。
她们都已经做了这么多年的婆媳了,彼此都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秦淮茹心里跟明镜似的,早就将贾张氏这个人的嘴脸看清楚了。此时她躺在床上,死死的闭着眼,也不想再给贾张氏多余的眼神。现在她只要看到贾张氏那张树皮一样的老脸,心里就觉得烦躁的不行。
……
贾家这回闹的事儿很快便如瘟疫般,迅地传遍了整个四合院,没多久便成了各个街坊领居口中的饭后谈资。
如今在整个四合院里,贾家的人缘是最差的,贾家也是最不受人待见的。
如果不是傻柱心心念念的惦记着秦淮茹的身子,聋老太太又将傻柱看作自己的亲生孙子,这贾家如今估计也没法在四合院中继续呆着了。
棒梗这孩子是个手脚不干净的,早就是一个惯偷,前不久还曾被送到少管所接收管教。因为这些事儿,四合院中的街坊都不愿意和他亲近,也不喜欢他。
如今得知棒梗竟然偷将贾张氏的金戒指拿出去卖,还只卖了十块钱,大家都乐于看这场热闹,兴致勃勃的谈论着这件事。
而贾张氏和棒梗的关系现在也闹得很僵。
棒梗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指着贾张氏的鼻子,要秦淮茹把她送到乡下去。估计等棒梗成人后,他也不太可能会照顾贾张氏的晚年生活,帮他养老。
……
转眼间,棒梗将贾张氏的金戒指卖掉的这事儿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在这几天中,秦淮茹每天都会带着棒梗到黑市那边找人。
但最后他们一点收获都没有,那个买了棒梗金戒指的中年妇女似乎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没出现过。
而贾张氏如今不仅丢了当命根子一样宝贝的金戒指,还和棒梗把关系闹僵了,现在她整个人都好像被别人抽走了精气神儿一样,每天都坐在家里纳鞋底,也不再闹幺蛾子了。
至于秦淮茹则依旧是每天起早贪黑的,不过耳根倒清净了许多,日子也难得安生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