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马半跪在地上,靠的很前,试图掩盖住自己身体的异样。
可这样的角度,他看的更仔细。
水声心跳声呼吸声交杂,江慎觉得自己的脑袋和身体要炸。
他呼吸粗重,却不肯离开此地,痛苦的享受着此刻精神上带来的愉悦。
席雪枝喊完之后没了反应,江慎小心翼翼的低头查看,才发现他似乎直接睡了过去。
他沉默的站起身,坐在浴缸上,拿过浴巾放在腿上,抱起席雪枝放在自己怀里。
他的手从背后揽着席雪枝,席雪枝头因而往后仰,两瓣红艳的嘴唇微张。
江慎不敢出声,生怕惊醒席雪枝,让他发现自己的丑态。
他不经意间转眼,发现镜子里的自己眼里满是最原始的渴望。
怕席雪枝冷,他擦的很快,随后抱着人到了房间,给他换上了睡衣。
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了个遍。
江慎觉得自己真是卑劣,趁席雪枝生病,假借着照顾他的名义,肆无忌惮的释放自己内心封存的渴望。
洗了澡,席雪枝似乎好了一点,温度降了些许,安静的躺在床上,脸上还是有些薄红,这样漂亮的颜色让江慎想到他方才的嘴。
他坐在床边,看见席雪枝的双唇干燥,用棉签沾了温水,小心翼翼的涂了上去。
席雪枝的双唇从干燥变得湿润,江慎的距离也越靠越近。
到最后,他终于再忍不住,告诉自己,只亲一下,自己只亲一下。
宋楼是坏人
而后,低下了头。
很软。
这是江慎的第一印象。
离得太近,席雪枝温热的鼻息扑在他脸上,他嗅到席雪枝脖颈上白皙皮肤里透出来的一种香气,清幽淡雅。
他直起身,身上笔挺整洁的西装被席雪枝弄的皱皱巴巴,腿上手臂上还有水痕,一身狼狈。
他一整晚没睡,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时刻照顾着席雪枝。
席雪枝第二天醒来,对于昨晚后来发生的事情没什么印象,睁开眼看见头顶的天花板还有些疑惑,转过久就看见江慎坐在沙发上,手撑着头正打瞌睡呢。
“江慎。”他轻轻喊了声,声音还有点沙哑。
江慎立刻醒了,坐到床边上给他掖了掖被子,又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才松了口气:“退烧了,枝枝。”
席雪枝眨着眼看他,也没回,伸出手摸江慎下巴。
江慎不敢动,维持着这个姿势让席雪枝碰他。
不过一夜,就冒出了短短的一些胡茬,青黑色的,让江慎看起来有些憔悴。
“你昨晚都在照顾我吗?”席雪枝放下手,问江慎:“这是你家吗?”
江慎点点头,笑说:“都怪宋楼,拉着你去吹冷风,才感冒了。现在怎么样,感觉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