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话语说得不中听，但盛闻安分明是在维护她。
盛闻安压下心头翻涌的怒气，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程婴，嗤笑：“在我面前牙尖嘴利，在他的面前就成哑巴了？”
“无能，弱小！”
程婴嘴角一抿。
再看着盛闻安，神色认真：“谢谢。”
无论盛闻安是抱着怎样的目的，做出的这些事情，但刚刚他的维护，让她少受皮肉之苦，甚至……
那一瞬，压在她心头，许多年的阴影，消失无踪。
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弱小的、好像一下就能够被踹死的小人了。
现在的她，可以在别人的手下奋起反抗，那同样也可以对沈福京的暴力，努力说不！
作为父亲，沈福京都不曾有过任何怜惜，她又何必墨守成规。
程婴心底彻底一松。
看着盛闻安时，笑意由内而外。
洋娃娃般的小脸上，明媚的笑容如同阳光，耀眼而夺目。
盛闻安心头被击中，神情一滞，一时竟是没能反应过来。
回过神，他有些不自在地把头侧向一边，冷嗤：“口头的谢谢算什么，你还是换种方式吧。”
盛闻安有些尴尬。
刚刚那种多巴胺快乐，很正面，她也像是一个小太阳，但，他脑海里面想的却是，让她灿烂的笑容，逐渐转为小声的啜泣，嘤咛……
甚至是，带着哭腔的求饶。
那种，更为刺激。
程婴一愣，眸光定定地看着盛闻安。
换别的方式……
能有什么方式？
盛闻安唯一需要的，大概就是对她的身体，还有着一点新鲜感……
而她，在盛闻安这里，唯一能够派得上用场的，也是她的身体……
放在以前，程婴会扭头就走。
但现在，她看着盛闻安的眼神，从怔愣，逐渐转为坚定。
程婴上前，一双玉臂勾上男人的脖颈，踮起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