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碧琴认为能够说服女儿,可是萧凡在一边插嘴,给她增加难度,不由得发火,“闭嘴!我母女俩谈事,轮不到你插嘴。”
“萧凡所说,都是我想说的!”说完,乔寒烟直接进了里间,嘭地一声,关上房门。
“我。。。。。。我都打了包票,这可咋办呢?”万碧琴看向萧凡,认为都是他捣鼓的,不然,女儿肯定已经答应。
她点指着萧凡,刚想训斥,萧凡冷冷道:“寒烟在警署被关起来时,你们在哪里?知不知道我见她时,戴着冷冰冰的手铐!那是什么感觉?这都是乔朝宇所赐,所以,他蹲监是罪有应得!”
“关于美容针,唯有乔国源亲自出面,否则,免谈!”
“你。。。。。。?”
“撒手,拉我干吗?”万碧琴很不满丈夫行为,不帮忙也就算了,竟阻止她发飙。
乔文山脸色阴沉,“你女儿被欺负成那样,难道你心里不疼吗?”
女人忽地如遭雷击,一想到女儿戴着手铐,张嘴就骂乔寒月姐弟不是东西。
直到夫妻俩走后,柳半香一声长叹,发生那么大的事,埋怨儿子没给她说,自是知道其心思,怕她担心,便去了里间安慰。
萧凡抱着胳膊,倚着门框,目光深邃。
在想这次若不狠狠敲打下乔寒月姐弟,以后更会做出无法无天的事,可是寒烟心肠软,未必架得住家人狂轰乱炸的纠缠,一旦思想动摇,极有可能放弃追责。
像乔朝宇那种人,哪怕关个十天半月,够他老实一阵子,不过,乔家扎根在明州多年,定有自己的关系网,不可小窥。
叮玲玲。
一个电话打入,竟是钱胜富打来。
“喂,萧先生,告诉你一个不好消息。”
听到这句话,萧凡顿时皱起眉头,难道病情又重了,说道:“什么消息?”
“严伺峰,就那个严医师,保外就医时逃了!很有可能报复你,你要注意安全。”
报复?萧凡自是不怕,就怕不找他,那就擒获,直接送警署去,谋杀罪名一旦成立,判个几年是少不掉的。
哪知钱胜富又提醒一句,警方告诉他,严伺峰极有可能还有虱蛊,为了防止万一,他已出院,并有保镖保护,让萧凡也提高警惕。
收起电话,萧凡朝店里扫了眼,严伺峰属于逃犯,定不敢光明正大现身,能否调查出他行踪都是问题,不会给家人带来危险,当然,也要防范点。
这时,乔寒烟从里间出来,幼儿园该放学了,她准备去接女儿,知道她心情不好,萧凡陪着前往。
就在二人离开后,从角落里闪出一人,整张脸大部分被口罩遮住,目露凶手,观察几分钟,快步走进螺蛳粉店。
柳半香难得闲了一会,轻轻捶着腰,见有客人来,急忙起身,“吃点什么?”
“你是萧凡的母亲吧?”后者反问道。
柳半香下意识点头,“你来找他的?刚走几分钟。”
“去哪了?”男子追问道。
“去幼儿园接学生,一会儿就回来,你坐下等一会吧?”柳半香丝毫没有警惕性,如实回答。
直到男子问完,手腕一抖,柳半香顿时打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