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有这回事。”乔寒烟率先承认。
“说啊，哑巴了？”不难听出，万碧琴语气中带着一抹胁迫。
乔文山眼里闪过一丝纠结，“时间太长，我已不清，拿出当初的协议给我看下。”
这话回答的很巧妙，只要拿不出证据，就是子虚乌有，不会承认，如此以来，萧凡自是无话可说。
“快拿出来给我爸。”在乔寒烟看来，那么重要的东西，肯定不会扔掉。
然而，从萧凡嘴里淡淡吐出两个字‘丢了’。
记忆将他拉到五年前，在一次执行任务时，爆炸中身受重伤，衣服炸成碎片，一纸协议烧成灰。
那时就担心乔文山父女赖账，今天，担忧成为事实，不是乔寒烟，而是她父亲。
“不是丢了，而是压根就没那一条。”万碧琴眼中流露出得意之色，暗中松了口气，短短时间内，竟渗出一身冷汗。
“既然拿不出来，没有办法证明。”乔文山轻轻摇头，不知是遗憾，还是什么，至于怎么想的，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
乔寒烟急眼，那么重要的证明，怎能扔呢？怎么不把自己弄丢啊，殊不知，六年来，萧凡经历了无数次九死一生，多少次差点挂掉。
瞪萧凡一眼，“爸，我是人证，看过协议，你不能言而无信。”
“凡事讲究证据，拿不出就不算数，你证明也不行，跟我走。”
说的口干舌燥，萧凡已无话可说，可是女儿还百般为他辩解，彻底点燃万碧琴的怒火，就要把女儿拉走。
并给予警告：“以后要是再见他，咱俩断绝母女关系！”
进一步补充：“不要认为我是吓唬你！”
“妈，你放手。”乔寒烟使劲挣扎，想摆脱母亲，哪知万碧琴喊乔文山帮忙，夫妻俩一人一条胳膊往外拖。
哪有这样不通情达理的父母，萧凡握起铁拳，只要乔寒烟喊一声，就会上去帮忙，她却没有喊叫。
“寒烟她妈，你们这是？”
门外，柳半香牵着玥儿，怔怔的看着，一脸诧异。
“管好你儿子，就这么一个小破店，还想娶我女儿，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丫头给你们了，以后寒烟跟你家没任何关系。”
万碧琴一声低喝，丝毫不在意旁人眼光。
“孩子都大了，有自己思想，该怎么做，咱们做家长的应该尊重孩子的选择，不该干涉。。。。。。。”
没等柳半香说完，万碧琴怒目一瞪，“你这个当母亲的，最好管好自己的儿子，别再祸害人家啦！也不要耽误寒烟的终身。”
“小丫头不要了，你们要好自为之。”
面对气势凌人的万碧琴，心地纯善的柳半香，被喝斥得一愣一愣的。
是啊，不管人家如何落魄，毕竟出身名门望族，儿子又坐过牢，更是配不上人家。
“妈妈，你不要玥儿了？”挣脱奶奶的手，玥儿扑了上去。
“死丫头，滚一边去。”
可怜的小玥儿，被外婆一把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