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卢东说,“挥你的想象力,再猜一下。”
贺伯言不配合地说:“有话直说,我还要回去洗碗。”
卢东:“……你?洗碗?”
贺伯言挑眉:“不行?”
卢东服了:“可以可以,爱情的力量真牛。逼。”
贺伯言催促道:“东哥,说正事。”
“哦哦,”卢东拐回正题道:“程阳这个人不好赌也不好毒,就是爱色,还最喜欢群。p、换。妻这种刺激的花样。那个姑娘说他和几个狐朋狗友私下成立了一个小组织,每月不定期不定点举办一次party。”
贺伯言眉头紧皱起来,“组织里都有谁,她说了吗?”
“听说固定的就那么四五个人,除了程阳都没什么名气。party里的其他男男女女都是混外围圈子的,乱得很。”
“嗯,”贺伯言说:“他们下次的时间地点告诉我。”
卢东一怔:“你怎么知道我知道?”
“东哥是谁?你的能力我还不清楚吗?”
“……贺少你突然这么捧我,我有点不适应。”
“东哥,先说正事,过后我天天夸你。”
“别介,做你自己就好。”卢东承受不起,继续说,“那姑娘说明天程阳约她和几个姐妹哥们儿晚上在锦绣华庭聚会。”
“就在本市?”贺伯言听着地址有点耳熟。
“对,是个市中心的高档别墅小区,应该是他自己的房产。”卢东顿了下,说:“憋屈了半个月,广告商都被吓跑一家,害我们损失几百万,这可是次难得的反击机会,要不要动他,看你的想法。”
贺伯言盯着落地窗上倒影出的自己的影子,说:“动,必须要动。”
“那行,关于简意的名誉申明我已经按你的意思修改好定稿了,你放心。”
“嗯,谢谢东哥,明天随时电话联系。”
“别谢我,等小简沉冤得雪了,我就转行不伺候您嘞,拜拜。”
卢东每次打电话,不表达一句要辞职的想法,浑身都不得劲。
贺伯言握着在窗前沉默片刻,听到身后的动静,他转过身来,正好与端水果过来的简易来了个对视。
简意把果盘放下,有几分忐忑地问:“事情快过去了吗?”
“当然,”贺伯言张开手臂,凑他点点下巴,“过来抱抱。”
简意便走过去,站进了他怀里。
贺伯言环住他,轻晃着身体,柔声细语道:“还记得我的话吗?专心拍戏,专心宠我,其他事都不要听不用管,我肯定能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