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墨寒把她手里的雪糕夺下来,被她气得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还敢吃,经期来得时候疼得死去活来的忘了。”
她伸手去抢他手里雪糕,反骨作祟“你少管我。”
“亲都不让亲。”
“还管我吃雪糕。”
邢墨寒躲开她伸过来抢的手,禁锢着她的手,这个话题是过不去了。
谁还没有点小脾气,她傲娇的瞪着他“你松开我,你讨厌。”
“我不想理你一秒钟。”
“可是现在已经过去很多个一秒钟了,”他故意去蹭着她,语调中带着点讨好的亲昵。
沈卿凝作死的在他痛点上蹦迪,“既然你不让我亲。”
“那我就拿着你的钱,我去找男模。”
“他们肯定很乐意。”
邢墨寒温润的眸子骤然一变,他骨节分明的大掌抚摸着她的脖颈,阴沉薄凉“男模?”
“嗯?”
他阴鸷威胁的声音宛若藤蔓缠着她,令她呼吸一滞,但是她随即露出倾城的笑意,攀附着他的脖子,“谁让寒寒不满足我。”
“既然如此那我只能……。”
邢墨寒俯身在她咬着她的耳垂,令她浑身一颤,垂落在身侧的手缱绻。
他宛若寒潭的黑眸,深邃黯然,虽然含笑,但是却令人毛骨悚然,脊背凉,阴戾“那小凝儿试试。”
“惹急了,小凝儿就在床上待一辈子。”
“这样别人觊觎不了你。”
“而你的眼里只有我一个。”
“多么美好。”
沈卿凝吻着他的侧脸,娇俏的笑道“那寒寒舍得吗?”
他挽起她耳边的头,“小凝儿试试不就知道了。”
“可是哥哥有那么持久吗?”沈卿凝怀疑的睨着他,手又开始不规矩的占便宜。
“等小凝儿二十岁,我会让你知道。”
“持久不持久。”
“到时候别求饶。”
“因为求饶会让我更想……你。”
沈卿凝手轻抚着他的胸膛,她的嘴角上扬,邪恶的挑眉,可是我的寒寒我可不要等到那个时候,我会找到机会睡你。
“别再说出我不爱听的话,不然我们可以现在就来点刺激的饭前甜点,”邢墨寒神情偏执,手禁锢着她,不让她有半点反抗。
沈卿凝得逞的笑着,果然还是激将法最管用,至少不是油盐不进。
“可是寒寒,我觉得牛郎店里的牛郎……应该。”
邢墨寒直接把她推倒,堵住她喋喋不休,和他唱反调的樱唇。
“今天谁也不许敲办公室,”他手按下专门的电话,说完啪的挂掉。
留下接电话的秘书拿着座机电话一脸懵。
邢墨寒把人抱到休息室,扔在床上,解开手上的手表,扔在一旁的柜子上。
他看着如同妖精般勾人的沈卿凝,如瀑般的黑散落在床,脸上因为被吻的窒息而洇染上薄红,诱人采撷。
他打开一旁的抽屉,拿出淡粉色的丝巾,邪肆“既然你那么喜欢,那我们就玩你想要的刺激。”
沈卿凝在他拿出那块丝巾的时候,想要抛个土,凿个坑钻进去,邢墨寒拿着的那条丝巾是皇家定制的丝巾,他送给她的纪念日礼物,却被她厌恶的当着他的面扔掉。
她现在怀疑他就是故意,大尾巴狼,蔫坏。
邢墨寒朝着她走来,把她压在床上,用那条柔软的丝巾缠住她的手。
她怎么也算不到,这条丝巾会成为她撩他的败笔,现在自己只能缩头当乌龟。
她不想旧事重提,重提都是她的错,都是她不知好歹。
邢墨寒灼热的呼吸,如羽翼般轻抚过她的耳畔,一触即离,如猫爪子般挠得心痒。
靠,她这是挖坑把自己埋了。
他还推泼助澜,让自己再次正视曾经的愚蠢,她顿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