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过了几天，不可能还有那么重的味道。”
“你在想什么？”
温柔问。
“我觉得，他的病不像院长说的那样，那可能更加严重。”
“你别担心，只要不是什么不治之症，以他的能力，都没问题的。”
“当年，小禾那么严重的病，我们不是都一起治好了吗？”
“可是，你提起小禾当年的病，我一直也不明白。”
“怎么了？不是你的药起了作用吗？”
潘北辰把温柔放到腿上，抚摸着她的肚子。
“当年，我也以为是我的药起了作用，可是，后来，这个药在其他病人身上试过，一个都没有救回来。”
温柔一愣。
“你懂什么意思的吧？”
懂，温柔怎么不懂。
她本身就是医生。
“那你的意思是，当初小禾的病好，不是因为你的药？”
“我不能确定，应该是我的药有缓解，而她肯定还吃了别的东西，或者是用了别的方法。”
“别的东西？”
温柔想了一会儿，突然看向潘北辰。
“难道，当年，厉天野给小禾吃的那些东西，不是为了控制她，而是救她？”
不知道，潘北辰不知道。
他现在也只能是猜测，具体的，还要等他去调查，或者直接去问厉天野。
想到这里，他放下温柔。
“我去一趟医院。”
在医院大门，潘北辰碰到了来医院给厉天野送饭的楚禾。
只是今天她不是一个人，还有霍铭跟她一起。
“你来干什么？”
潘北辰看着霍铭。
“你能来，我不能来？”
“我是他哥，你是什么？”
霍铭很不要脸的说。
“我是他情敌。”
呃！
楚禾戳了一下霍铭的手臂。
“别乱说话，一会儿见到厉天野也少说话，他现在是病人。”
“知道了。”
在楚禾面前，霍铭倒是很听话。
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三个人一起去到病房。
可他们看到的却只是一个空房间。
厉天野不在，那些医生也不在。
空空荡荡。
楚禾马上跑到服务台。
“这里的病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