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南宫寒野的眸子闪了闪,最终坚定地道。
曲承业只能无力地摇头。“两个人都是这样的倔驴性子,真搞不懂你们!”
起身,准备离去,却在走到一半的时候,停了下来。“麻烦你再去给我查一下洛映水的背景,钱,下午打到你的账上。”
南宫寒野心烦气躁地赶回了家,昨晚的感觉太差,他迫不及待地赶回来想要应证自己的想法。
然而,匆匆赶回的他,听到的是洛映水晕倒的消息。红姐扶起脸色苍白的她,几乎无法行走,只能在几个佣人的扶持下,艰难回房。
“怎么回事?”南宫寒野眉头皱得更深,拦下了一行人,紧紧地盯着那张流淌着虚汗,白到一点颜色没有的脸。
“她晕倒了。”红姐如实汇报。
“那还不快去找医生!”南宫寒野下令。
“哦,不!”耸拉着脑袋的洛映水突然出声,虚弱却急切地摇头。
该死的女人,生病了还不知道治!南宫寒野恨不得把她的脑袋扳下来,看个真切,那脑袋一定是出问题了。
他不知道,洛映水害怕看医生,更害怕怀孕的事情败露,她不断地摇着头,将求救的目光投向红姐。
“少爷,她是中暑了,休息一下,喝点水补充体力就可以了。”红姐平静的眼中射出一丝难解的光芒,最终还是出言救下了她。
南宫寒野垂下眼眸,点点头。“好吧。”他突然更加烦不可耐,冷眼看看洛映水和一帮佣人。“还不快点上去!”
喝过水的洛映水感觉舒服了很多,她眨眨眼,看到红姐走来,在她面前放了一包红糖。“等下兑点糖水喝下吧,这样有助于恢复体力。”红姐面无表情,也不在她面前多做停留。
“谢谢。”洛映水再次道谢,不仅为红糖,更为她帮助自己隐藏了秘密。
红姐和以往一样,不回答,冷冷地关上了门。
以为南宫寒野一定不会来,没想到入夜不久,他便进入了自己房间,并不管她是否不适,霸道地将她压在身下。
他没有如往日般索求无度,数十分钟后,离开了她的身体,眉头皱得更紧,脸阴得似乎马上就可以下出雷暴雨。
他不曾多看她一眼,像对待一个什么都没有生过的陌生人一样,却掏出了手机。“血炎,给我找安有孝,对,马上见。”
安有孝?不是安妮的父亲吗?洛映水盯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十分不明白解,他为什么要突然地接见安妮的父亲。
安有孝腆着个大肚子,春风得意,满面红光,他用羡慕的眼光盯着南宫家的一草一木和屋子里极尽奢华的摆设。
他安有孝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在商场上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名下经营数家公司,成立了一个集团。只是,与南宫寒野比一比,却又逊色不少。
客厅内陈列的历朝历代古瓶,小小一个便价值连城,他家里这么有钱,也只藏了一两个,而且还锁在保险柜内。
眼前的南宫别墅,简直成了这些东西的展览区,形形色色,各不相同,就像平常物件一样,摆满了各个角落。
也只有南宫寒野,大气到将这些珍贵玩艺当普通摆设,放得到处都是。
他忍不住咽咽口水,为自己可以钓到这条大鱼而感到开心。
“咦?爸,你怎么来啦?”从楼上下来的安妮看到自己的父亲,十分奇怪。
“南宫先生,哦,未来的女婿没有跟你说吗?”安有孝一张肥脸油光闪闪,张大的嘴足能塞下一个皮球。“他找我来是商量婚事的,你不会不知道吧。啊哈哈哈……”
安妮狐疑地抬抬眼皮,显然没有听明白父亲的话。
安有孝兴奋到了极点,丝毫没有将女儿的眼神看透,他哈哈笑着,上前将肥大的手置于安妮的两肩。“宝贝,还是你爸有主意吧,这么快就让你名正言顺了。不过,说起来,你也不错,只用这一次机会,就顺利地笼络了南宫寒野,看来,我的女儿真不简单呢。”
“爹地,你都在说些什么?”安妮如坠入云雾一般,对父亲所说的话一句都没有听明白。
他们的计划昨天才开始的,不是吗?南宫寒野根本不知道与他同床的就是自己,而且,她还没有怀孕呀?
“让我来告诉你。”南宫寒野从外面走进来,身后跟着忠心耿耿的血炎。
他冷冷的眸光射向安妮,拉开唇角,展示出一副冰冷的笑脸。“昨晚,你可亲可爱的父亲借着和我谈事情,对我下了药,然后,你顺利地爬上了我的床,是这样吧?”
他的蓝眸闪闪,安妮的脸色一时变得非常难看。
“是洛映水这个坏女人!”她马上意识到有人告密,而最有告密可能性的就是唯一的知情者——洛映水。理所当然地,她将所有的过错都推给了洛映水。
“闭嘴!”从安妮口中吐出对洛映水的辱骂之词令南宫寒野十分地不爽,他粗暴地喝断了她的话。
“野,我……”安妮害怕地退退,退到了安有孝的身后,不满地拉着他的衣角,暗自责怪他的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