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繁华的酒馆里弥漫着浓浓的酒香。潘晓妍无精打采地坐在角落的桌子旁,一杯杯烈酒被她喝下,心情沉重而孤寂。
谁能懂她心中的苦闷呢?她爱的男人不爱他,可她却连追求他的机会都没有。因为身份,他们的身份注定了两个人不能在一起。
而她的好姐妹却又深深地喜欢着自己爱的男人。她能怎么办呢?一边是爱而不得的情,一边是自小长大的友谊,她只能割舍,只能割舍那得不到的爱。
月色如水,静静地洒在大地上,给万物披上了一层银色的纱衣。
西门庆的马车停在繁忙的街道边,月光透过车窗洒在他阔绰的深蓝色锦衣上。他坐在车内,耐心地等待着侍从回来。突然,远处传来脚步声和低语声,西门庆抬起头,只见侍从步履匆匆地走近。
侍从隔着轿帘说道:“公子,这是您要的东西。”西门庆掀开轿帘,将盒子拿到手中。
西门庆打开盒子,看见了里面静静躺着的一根木棍。木棍约长八寸,被打磨得光滑圆润。木棍上刻着一朵盛开的牡丹花,花瓣层层叠叠,栩栩如生,仿佛能闻到它的芬芳。牡丹花的旁边刻着一只凤凰,它的羽毛绚丽多彩,眼神锐利,仿佛随时准备展翅高飞。
西门庆眼睛一亮,这是他找木匠定做的东西。没想到这木匠的手艺好生了得。
西门庆小心地从盒子里取出木棍,用一只手摩挲着木棍上吊着的配饰。
木棍的底部被打了一个孔,吊着一枚雕工精湛的玉翠佩坠,玉翠晶莹剔透,散着玛瑙般的红色光芒。佩坠的形状如同一朵盛开的莲花,细致的纹路勾勒出花朵的层次感和生动之美。
西门庆的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他细细观察着这件珍贵的饰品。每一处细节都展现出手艺人的匠心独具和精湛的技艺。他轻轻地抚摸着佩坠的表面,仿佛能感受到其中蕴藏的灵气和生机。
终于,西门庆满意地合上木盒子,将它小心翼翼地收入怀中。他笑了笑,对侍从说道:“走吧!”
侍从跳上马车,熟练地挥舞着马鞭,出清脆的响声。马儿吃痛,扬起前蹄,长嘶一声,便飞奔了出去。
马车缓缓行驶在街道上,西门庆舒展了一下身子,轻轻掀开马车上的轿帘,见街道两旁的房屋鳞次栉比,灯火辉煌。夜市上人声鼎沸,叫卖声、欢笑声不绝于耳。
眼睛盯着窗外的街道。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路边的酒馆里,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停下来!”
西门庆心中一紧,急忙让侍从停下马车。
侍从被吓了一跳,赶忙拉住马缰,口中喊道:“吁——”马儿吃痛,扬起前蹄,长嘶一声,便停了下来。
西门庆则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三步并作两步走进了酒馆。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身穿华丽锦衣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目光灼灼,神情风流洒脱。
潘晓妍抬眼望去,见来人正是西门庆,那个以玩世不恭而又风度翩翩的名士。
西门庆不由自主地将目光停留在潘晓妍的身上。
身穿月白色衣裙的女子,她的头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双肩上,她的眼睛如星辰般明亮,笑容如鲜花般灿烂。
她坐在角落里,手里拿着一杯酒,面前还放着好几个空酒壶。她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杯沿,仿佛在感受着酒的温度。脸颊上染上了两抹红晕,眼神有些迷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他走过去,坐在她对面,微笑着问道:“原来是武大嫂,为何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西门庆觉得好不凑巧,上次见他打算吃砒霜,这次又在这里喝酒,想来他的内心一定有许多的苦楚吧!
看到西门庆的出现,潘晓妍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西门庆?小白脸!”
西门庆感到有些好笑,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称呼他,坐了下来,他问道:“你有很多烦心事吗?不如说来我听听。”
他没有劝她不要喝酒,而是拿过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他知道此时劝他不要喝了,还不如陪着她一起喝。
“上次也有一个人这么跟我说,可是我说了却也没有什么用,”
潘晓妍拿过酒壶又为自己倒了一杯。西门庆看着她,道:“说不定我能帮你呢?”他的语气极为认真。
潘晓妍看了他一眼,无所畏惧地说道:“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你说是不是很可悲呀?”
西门庆怔了一下,脸颊突然有些绯红,她口中的那个人该不会是自己吧?心脏竟然不由自主地蹦蹦乱跳。潘晓妍继续喃喃道:“你说我是不是一个无耻下流的人?”
西门庆默默地看着她。潘晓妍举起酒杯,来,碰一个。想你西门庆不也是个无耻的人吗?我们俩是同道中人,为无耻下流干杯。”
西门庆有些愕然,,举起酒杯轻轻地和她碰了一杯。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评价他,倒也觉得十分有趣,大概是自己有好几个老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名声吧!
潘晓妍嘿嘿地笑了笑,直勾勾地盯着西门庆,西门庆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问:“你看什么?”
潘晓妍道:“你长得真好,看看你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一个专勾引别人老婆的下三烂。西门庆哭笑不得,心想难道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竟然是这样子的吗?
不知想到了什么,潘晓妍突然拍了拍桌子,气愤地喊道:“凭什么?凭什么男人长得好看就是加分项,而女人长得好看却要被叫做红颜祸水呢?”
西门庆对他的这一番话倒是很认可,他点了点头道:“其实你说得很对,这个社会对女人来说的确很不公平。”
潘晓妍又愤怒地指责西门庆:“西门庆,你这个大色鬼,凭什么你一个人取了四个漂亮的老婆,而我们这种穷鬼却连一个好老公都找不到。”
听他这么说,西门庆苦涩地笑了笑,举起酒杯,自己干了一杯。潘晓岩看了他一眼见他脸色忧愁,问道:“怎么,你也有烦心事吗?”
西门庆想着,反正是在喝酒,若说些醉话,她第二天也不会记得了,不如一吐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