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静秋没笑，偷偷拉了拉方子奇衣角把他拽到一边“方子奇，我感觉有点怪怪的，要不你还是等等再办卡吧。”
“哎？不是你拉我来办的吗？”方子奇故意问。
“上次来时候我光顾着看书了，没注意其他的，但是今天我感觉有点奇怪，你还是先别办了。”刘静秋低声说道。
方子奇刚想说话，对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使劲往前挤嘴里还大喊着“我拉来了二十个，我拉来了二十个！”
方子奇仔细一看大妈穿着保育员的服装，后面是手拉手的幼儿园小朋友。
旁边有人起哄“嘿！大姐，你家小朋友识字挺早啊，学前班都没上呢就能办图书证啦？”
大妈掐腰完全没有不好意思“长大了就都用的上了，我这是变向给家长省钱，提前收点书本费怎么了。”
说着乐呵呵的给二十几个幼儿园的孩子办了图书卡，拿到手一百元的“返利”
不到一个小时，66续续来办书卡的人就有三四百，其中好多人根本就不像是有阅读习惯的人。
“聪明”的老百姓们似乎现了对方返利上的bug，把拉人头冲卡当成了来快钱的渠道。
现在基本能确定了，这就是个杀猪盘，而收割的镰刀对准的是整个绣城的老百姓。
关键是这个书社最后一旦得手，对天晴实业的口杯绝对会造成影响，尤其是在市马上要开业的这个节点，这边一旦跑路不明真相的群众很可能把怒火转投向天晴实业。
绝不能让这种事生！
“方子奇，方子奇！你怎么了？我们回去吧好不好？”方子奇因为想事情一直不说话，刘静秋有些害怕的拉了拉他的衣服。
“哦，好！我们先回去吧。”回过神来的方子奇应和道。
和来时不一样，回去的路上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
“方子奇，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能不能和我说说？”临到家之前，刘静秋还是没忍住去主动询问。
“这个书社你不要推荐朋友来了，他们这种模式很可能涉及金融诈骗。”方子奇决定还是挑明告诉女孩。
“诈骗！”刘静秋吓了一跳赶忙说“那我们去报警吧。”
方子奇摇了摇头“王莽谦恭未篡时啊，现在人家好好的做着生意，不过是吸纳的资金多一些，承诺的回报夸张一些，没有证据说明人家做不到啊。”
“大额集资是犯法的！”
“不好界定，尤其我估计还有人给他们背书。”
“那怎么办”刘静秋也有些着急。
方子奇抬手阻止女孩继续说“你这两天先别和其他人提这事，我再想想。”
回到天晴实业，方子奇立即把宋学军和许文国找来。
“你们二位把手上的东西都放一放，动各自关系了解一下天青书社的实际投资人情况。”
“方总，出了什么事吗？”许文国看着一脸严肃的方子奇问道。
“咱们头顶上有一颗能毁掉咱们全部形象的炸蛋，我不能让它炸了。”方子奇盯着手上的广告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