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可了解朕的病症所在?”
皇上忽地发问,惊得苏从瑶立马回神,笑呵呵解释:“皇上,您是平日操劳百姓之事太过,而染上了劳疾。具象为肝火虚旺,需得温药行补,好生歇息才是。”
一番话下来有理有据,竟比太医说的中听得多。
皇上面露喜色,终是舒了口气:“这么说来,倒真是你了?”
“皇上慧眼识珠,自不会错。向您这般宽厚仁爱的明君,自是会得天下之福,身子必会早早好起来。”苏从瑶一张小嘴像是抹了蜜,马屁拍得那叫一个顺溜。
这小模样看得顾璟羡心里不是滋味,怎么对他就是一口一个的狗王爷,对父皇便
还是说她另有图谋?不甘心只做他的侍妾,而是试图借其身份,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进入皇室后宫?
莫非,她看上的是父皇?
顾璟羡蹙眉,心生不悦,故意落苏从瑶的话:“父皇,她太过逾越,您莫要与她计较。”
苏从瑶白眼:狗王爷烦死了!
顾璟羡脸色冰冷异常,似乎越发确定了心中猜想。
“这小丫头说得又没错,朕怎么会计较呢?”皇上闻言明显心情大好,笑了几声,很快又想到自己的病,提议说:“不如就留这丫头在宫中一段时日,直到朕身子痊愈,如何?”
能体验一波宫中生活,苏从瑶自然乐意,再者在皇上面前刷刷脸,今后有了这座靠山,区区一个仪贵妃,啥也不是。
“医者仁心,只要能为皇上分忧,小女子自是愿意。”苏从瑶忍下窃喜,恭敬道。
“父皇,她不经允许便接近您这事儿,儿臣还未好好惩戒她。如此不羁的性子,留在宫中怕是不妥。”顾璟羡冷着脸,再落她的话。
这死女人,居然想方设法想逃离他,他就偏不如她所愿!
苏从瑶闻言,咬牙切齿,神色埋怨的瞧着顾璟羡。
这狗王爷怎么总与她作对?
皇上瞧着二人模样,摇摇头轻叹一声:“罢了,若是皇儿不忍割爱,领回去便是。”
什么叫不忍割爱?
难不成狗王爷对她有意思?
苏从瑶心中腹诽,却也只得应下。
美好的靠山计划啊,可惜了!
翌日,清晨。
苏从瑶一直到出了宫门口上了马车,都是把自个儿捂得严严实实,似是生怕被顾璟羡给窥了去。
“宿主,不要忘记你的任务哦~”系统贱兮兮的声音响起。
苏从瑶欲哭无泪,哪有这么上杆子逼着她去完成冤家的心愿啊?
造孽!
反正早晚都要完成任务回去的,让她在皇宫里享受几天乐呵乐呵怎么了!
顾璟羡一路冷脸,听她这么想时终于绷不住了。他在宫中待了多年,从不觉得舒服,怎换了这家伙就撞破脑袋往里头扎?
再者,仪贵妃心机深似海,父皇日理万机总不会每次都由着她胡来,若是被设计了又该如何?
顾璟羡摇头叹气,最想不通的还是自己。
自发觉苏从瑶变得不一样之后,竟然屡次三番的将心思放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