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遥控器关掉电影,再端起桌上红酒一饮而尽,连同徐斯衍剩余的那杯。
明?舟进了次卧浴室,出来时身上裹着浴袍,长发用?抓夹随意夹起,耳后一两缕松散垂落。
玻璃门推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徐斯衍站在淋浴花洒下回头,带着满身微凉潮湿。
明?舟微颤的手?指攥在玻璃门框。
她的视线只往上瞧他,没敢往下一点。
徐斯衍眸光晦暗,她此刻过?来,无疑火上浇油,他伸手?一拽,直接将人抵进怀里?。
后背是?坚硬的瓷砖,明?舟的指尖轻轻搭上他的手?臂,碰到一丝凛冽低温,才?知他洗的冷水。
男人居高临下睨她,几缕湿润碎发挡在凌厉眉骨,嗓音哑至极点,“为什么进来。”
“徐斯衍。”
“嗯。”
“男朋友。”
“嗯。”
“老公?。”
明?舟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抬头,“这声你怎么不应我?”
徐斯衍低笑两声,掌心动作温柔地?托住她细白脖颈,“很久没听你这么叫。”
明?舟连念三遍,最后三遍。
她高高扬起脖颈,唇贴上去?。
浴室水汽弥漫,浴袍沾湿。
下来的是?冷水,怕冷着她,他抱起她出了浴室。
脑后抓夹滚落地?毯,床榻陷落进去?一块。
徐斯衍俯身将她揉进怀里?,微凉的薄唇落下,细密炙热的吻带有浓烈情绪。
他一只手?托着她后颈,时而安抚轻揉。
明?舟的唇擦过?他的喉结,好似电流带过?,她在热烈招引。
她的指尖滑过?他的眉骨,鼻梁,薄唇,用?画师描摹的方式在一点点留入心底。
男人骨节紧绷,嗓音哑着,被她挑起的念头再压不下去?。
卧室主灯早被明?舟进来时关尽,就连窗帘她也是?头一回全?部拉紧。
昏暗不再变得恐惧,成了保护色,她的任何情绪不必再费心躲藏。
明?舟抬手?,柔软的掌心遮住了他的眉眼,她弓起纤细柔美的腰身,主动吻上来。
徐斯衍喉结暗滚,手?背青筋凸起,他揉着她薄瘦细腻的肩头,理智尚存,“没有东西,我去?买。”
明?舟拉住他的手?臂,被他留下轻浅牙印的手?指指了指床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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