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归正传。
仨黄金圣斗士初来乍到,被第二狱的花香吹得有点犯晕。撒加这会儿赞同了米罗先前的真知灼见,第二狱名不符实,暴雨这般险恶之名跟这满园春色相比压根就是两条平行线,永远和不到一起去。
路拿面不改色心不跳,花香么,熏着熏着就习惯了。
“狱守呢?怎么没看见?”沙加问道。
不等第一狱的审判长大人交代实情,十步开外的地方乍然响起一连串诡异的笑声,而且,很耳熟——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第二狱代狱守,世界第一美男子双鱼座阿布罗狄在此恭候多时。”
仨黄金gg不动声色地互看一眼,纷纷转过身面对笑声的主人。米罗砸吧砸吧嘴,无奈道,“跟阿布你比起来,我们几个真是狼狈。”
第二狱代狱守,世界第一美男子双鱼座的阿布罗狄同志呵呵一乐,“说实话,做狱守比守双鱼宫有意思多了,这里不仅地方大,新鲜事还多,每天光是接待各种各样的死人就够你忙活好一阵。”
路拿瞧了瞧那仨只的脸色,心想,你还真直言不讳敢作敢当,雅典娜要知道你这花花肠子,还不得吐点血出来洗面。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当狱守了?”撒加问出了三只的心声。他这是违约行为,女神没拦他?
撒加始终放不下架子摆不下脸,自己是守护圣域守护智慧女神的圣斗士,叫他来帮着冥王守地狱,心里没有点想法那是不可能的。突然要把敌人看做盟友,不仅如此,还要同仇敌忾共御他敌,这事搁谁身上都会不自在,何况是一直忠贞不屈坚毅无双的黄金圣斗士。
“你先前没听广播么,我现在就是在为女神办事。”阿布罗狄对撒加的别扭心思深有体会,当初他也别扭过,不过别扭别扭的等真正扭过劲来了也就没事了。其实说白了还不是一回事,他虽然身在曹营心却在汉,他还是黄金圣斗士,还是在守护雅典娜女神,阿布罗狄眼下做的事就是遵照女神的旨意在行动。
“别傻楞着了,三巨头根本顾不上八个狱,我估计后面还会有追兵继续深入过来,海域的人马总数可是过千的。”阿布罗狄突然之间就指挥上了,那架势活灵活现有模有样的。“后面几个狱都是空的,赶紧去填补空白,虾兵蟹将倒是小菜,目前还未出动的七个海将军才是重头戏,都给我警醒点精神点,别落了咱们圣域的脸面。”
路拿无语了,这些圣斗士一个个都挺会进入角色的。
★★★★★★★
“冥界里的情况如何了?”
美人鱼迪蒂斯面有难色,却不敢怠慢,毕恭毕敬地回答,“刚刚突破第一狱。”第一狱三字说的很扭曲,像老式walkan没电时发出的那种抑扬顿挫的怪腔怪调。
波塞冬敲了敲手指,木头扶手在他的敲击下“咚咚咚”的叫唤,这动静砸在迪蒂斯的耳朵里难受极了,一声声仿若催命。
眼下的侵略成绩实在难看。动用了海域半数以上的兵马,一进门就被一条黑黢黢的河给教训了。他们是海皇座下,在海中横行霸道惯了,临了却在一条黑水沟里栽了跟头,说出去真是丢脸。
波塞冬却是一笑,心情看起来不错。迪蒂斯松了口气,她不怕丢脸,怕丢命。
“你以为哈迪斯没事挖一条河为了好玩?”海皇似早有预料般沉着,冷笑连连,看起来十分的无情。“早该给那些废物上上课了,让他们吃点苦头也好,倒省的我去花心思了。通过这些事情也该长点记性,在海域横那是因为我波塞冬让他们横,出了海域谁还吃他们那一套!不要太想当然尔了!”
迪蒂斯咽了咽嗓子,不敢吱声了。
“派一个海将军去探探虚实吧。”
迪蒂斯想问派哪个去,海皇却闭上眼睛假寐起来,美人鱼不敢惊驾,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心里觉得奇怪,陛下好像对眼下海域的不利境况并不在意,莫非早有良策?
突然想到那些个仍待在圣域再没下文的冥斗士,古怪的感觉更强烈了。明明知道中了计却没见着有返程的动向,难不成他们以后就在圣域里安营扎寨一直待下去了?
冥王,他不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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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那些个仍待在圣域再没下文的冥斗士,古怪的感觉更强烈了。明明知道中了计却没见着有返程的动向,难不成他们以后就在圣域里安营扎寨一直待下去了?
冥王,他不急吗?
急!老夏怎么可能不急!当他听说第一狱的审判庭已经转换成过去时态时当场就暴了。
达拿都斯也很郁闷,审判庭不是毁在敌人手里,而是被自己人的宠物整趴下的,死神怎能无动于衷。当初就不该纵虎归山,这下好了,冥界才几座建筑物啊,这会子连最具象征意义的审判庭都没了……死神那个头疼啊。
跟他比起来,老夏完全就是肉疼。很是怀念了一把当初建造审判庭时的美好情景,差一点红了眼眶,他几乎要仰天嚎叫了,银子啊,白花花的银子全没了。
后来这审判庭又原封不动原地重建起来,根据冥界众人们的八卦爆料我们可以看到,新的审判庭更大更亮更气派,新大楼的开发商是冥王的奸夫,啊,抱歉,出款赔偿者正是那群十恶不赦的侵略者的幕后boss海皇波塞冬是也……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夏黄泉蔫了吧唧的问达拿都斯,“第一狱现状如何?”
死神很没滋没味地回答,“刚接到消息,第一狱已经被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