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迟一秒,靳止晏都得把他衣服扒了。
“别动手动脚。”
靳宜把他的脸扭到一边,半拉硬拽地到了地下室。
王雷已经站在车外等着了,看到靳宜拉着靳止晏过来,炸了,“我操?!晏弟怎么了!”
靳宜没回,从兜里摸出另一把钥匙,扔在王雷怀里,“尾号g56k,你开这辆车先走。”
王雷下意识应了声“好的”,反应过来,“那你们呢?晏弟怎么了?”
“没事,喝了杯下药的酒。”
被下药了还没事?!
王雷头大了,甚至没来得及想自己和晏弟的狼狈为奸,粗声骂道:“妈的,我就知道风华荣那帮人没个好东西,看我不搞——”
“闭嘴。”
王雷熄了声,朝说话的靳止晏看去。
靳止晏从后方压着靳宜,下巴贴在靳宜的肩上,从王雷的角度看就像抱在一起似的。
刚刚没注意,现在才发现两人离的太近了……
盛姜川那老东西是个公众人物,不敢在自己的场子下毒,只能是那些不伤及要害却膈应人的药……
什么药是不伤要害还能膈应人的?
答案很简单。
性药。
既然是性药,靳止晏不急着找人宣泄,反而缠着他哥?
不不不,说不定盛姜川的不是性药,而是让人四肢发软的药,要不晏弟怎么会站不住呢。
王雷没想太多,拿过钥匙转头就走,以至于没看到靳止晏拉着靳宜钻进车内,动作颇有急不可耐的架势。
门一关,靳止晏嘴唇直接贴了上去。
“你……”靳宜一说话,滚烫的舌头顺势滑了进来。
靳宜一个字说不上来,无奈地任他亲了两下,去拽车窗上的遮挡板。
靳止晏误以为他要逃,大手用力抓了回来。
扯下领带,靳止晏把他的双手拢在一起,草草的系了个死抠。
紧的手腕有些疼了,靳宜明知他被下药也忍不住恼,骂道:“靳止晏!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三天两头就绑我的手!”
靳止晏闻而不言,俯身过去要亲他,靳宜一脚踹在他的身上,冷声道:“你给我解开!”
“……”
车内的空间狭小,靳宜踢的那一脚只让靳止晏没亲到,距离并没有缩减。
靳止晏眼睛红得吓人,靳宜看过去,甚至觉得要被这双眼睛吸进去。
“哥,听话。”靳止晏带茧的手重重磨在靳宜后颈。
腺体已经肿了起来,靳止晏的信息素早已充斥整个车厢,靳宜嘴上骂着,身体却在本能的迎合,散出好闻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