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人家做的饭,还十分大方的邀请人家也吃一点。
还舔着脸做了个‘挺好吃的’评价。
自己是烧傻了吗?
江准沉默了一下,“你吃吧。”
“噢,好……”
池屿没再多说什么,埋头喝粥,生怕脑子不清醒,再说点儿什么惹人啼笑皆非的话。
江准耐心地等人喝完,把空碗端走,又给人量了一□□温。
376°。
出了一身汗,体温降下来不少,还是有点低烧。
江准又把药摆在池屿面前,重新接好温水,喂人把药吃了下去。
“胃还疼吗。”
池屿摇了摇头。
“睡吧。”
池屿又点了点头,往下挪了挪,重新钻回被窝里。
他现在脑子根本转不过来,面对这样的江准,尴尬地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上一秒笑着把人‘浪’走,下一秒就被人堵到家里不知道照顾了生病的自己多久。
又是喂药又是擦汗又是揉肚子又是做饭的。
贴心的简直挑不出来任何毛病。
他听着江准起身走到厨房洗碗的动静,只觉得荒唐至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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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睡、谁?◎
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怎的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等再次睁开眼,房间内洒着夕阳的柔光,更显得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
池屿躺在床上愣了会儿神,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终于凉了。
哦不是,不烫了……
凉了可还行?
池屿的脑子神奇般的运转着。
竖着耳朵听了听屋里的动静,没听见什么声音,这才翻身下床,将面积不大的屋里巡视了一个遍。
江准不在。
若不是整洁干净的客厅、透着饭香的厨房还有枕边放着的一杯温水,他简直要怀疑,他是真的做了一场大梦。
在房间里晃悠了一圈儿,池屿一头扎进厕所,先将烧了两天、出了一身汗的自己给清洗干净。
退了烧、洗了澡,整个人清爽了不少,连带着脑子都变得清明了起来。
他越洗越觉得不对……
为什么自己一开门,江准就在门口站着?
他为什么没走?又或者,他什么时候来的?
他为什么要来照顾自己?
单纯的是因为自己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