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斯点头应道:“好,我把行李拿回房间就过去。”
几个人嚷嚷着就往外走,刚刚热闹起来的训练室一下子变得沉寂了下来,房间里又回到了仅剩池屿和江准两个人的状态中。
池屿起身,偏头看向正襟危坐的江准,没有对之前的问题展开追问,只轻声问了一句:“你不去吗?”
话音刚落,江准还没来得及回答,池屿紧接着又接了一句,“也是,以前这种活动你也不怎么参加的。”
语毕,池屿转过头去,站起身来晃晃悠悠地往前走。
江准看着人背影,只听见人轻飘飘地、仿佛在自言自语一般的声音。
“就是不知道今天晚上又要喝多少酒……我记得劳斯和陶乐他们……酒量好像都很好的样子,
唔……也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拼酒拼不过啊,万一喝多了的话……那可怎么好。”
江准:。
池屿听着身后传来挪开椅子的声音,嘴角勾了一下。
回眸,敛起笑意,带着一脸天真懵懂,池屿故作惊讶道:“你又决定要一起去啦?”
“嗯。”
池屿偏头浅笑,笑得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心里却暗自骂道:“我可真茶啊……”
也不知道江准怎么回事,居然会吃这套?
像他这种人的思维方式难道都是这样的吗?
回到房间刻意换了身衣服,白色的内搭打底,领口开的偏大,平直的锁骨大片暴露在外,池屿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转身又去找了一条银色项链带上。
嗯,这样子看起来脖子那里没有那么空了。
江准站在大厅,听到动静抬头,刚好看到池屿换好衣服正往楼下走。
浅蓝色的牛仔衣衬的人面容更显稚嫩,仿佛才刚刚成年的样子,白皙的脸侧还有什么东西在反着光,随着人下楼的动作轻轻摇晃。
待人走近,江准这才看得清楚,碎发之下,池屿的耳边坠着一条细长方形的耳链。
江准心思微动:什么时候,又多打了两个耳洞。
池屿见江准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嘴角的笑意藏也藏不住,一直忍着直到走到人旁边,这才轻声开口:“等我呢?”
“嗯。”
见人不动,池屿笑着又问:“那怎么不走?”
江准的视线挪了挪:“你穿得有点少,会冷。”
“你也没穿多厚啊,”池屿看了一眼江准,又想起两人今年再度见面时他问过的那个问题,眼尾上扬,笑着又问,“今天绑衬衫夹了吗?”
江准:……
“嗯。”
“那……”池屿的视线再度向下,朝着江准的大腿上看了过去,满眼的笑意,“没事,挺好的。”
江准:。